这怎么可能呢,辉夜根本不可能去演什么电影……
难道是有人变成她的样子,故意搞心态?
他立刻将辉夜拽了出去。
“辉夜,你暂时变成别的样子吧。”
迟疑了片刻,辉夜还是使用出了变身术,将自己的外表进行了一番调整。
头上的双角被她隐藏,原本过膝的长发只是及肩,就连白眼也变成了普通的童色。
阳希说道:“虽然不知道那什么电影什么内容,但肯定是冲着你来的。”
此时,辉夜的脸色也冷漠了几分,显然也有了几分预料。
两人再次踏入电影院,购票,入场,观看。
第一幕,一道璀璨的流星划过天空……
辉夜顿时怔住,这不就是她刚开始来忍界的时候么?
谁记录的这么清楚……
阳希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依稀记得,大蛤蟆仙人的水晶球似乎是可以看到过去,如果使用仪器将上面的画面录制下来,剪成一段影像,好像不算很难……
果然如他所想,接下来,这部影片播放了辉夜之后所做的一切……
吞食神树果实。
平定纷乱。
无限月读。
放出部分人类,继续进行统治。
不时有人类失踪,其实是被她献祭给了神树。
羽衣和羽村出生,辉夜养育二人。
两个孩子逐渐长大,得知神树的真相,母子反目。
辉夜被封印。
剧终。
随着影片的播放,辉夜周身的气息越发寒冷,就连阳希都觉得有些害怕。
“该死,全都该死,这些看过的人也该死。”她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说话之时,就连杀意也有些抑制不住。
如果只是前面她残忍对待人类的事情,就算被曝光,倒也没有什么。
这些制作影片的人,竟然将她被羽衣羽村封印的过程也放了出来。
这不是等于在伤口上撒盐么?
将这些公之于众,播放给那些她不屑一顾,视为蝼蚁的人看。
她那最为悲惨的一面,怎可被人知晓?
让她接受那些人的怜悯、同情、奚落?他们也配?
辉夜怒极,就连胸口也在不停的耸动。
“冷静,冷静。”阳希抱着她,不停的说道。
“你也在怜悯那些人类么?”辉夜幽寒的目光看向他。
“辉夜,他们是在故意挑衅你。”阳希语气轻柔,“我永远站在你身边。”
……
“我就说吧,大部分人只当是在看一场电影,根本不会当真。”
光线昏暗的室内,自来也与左助共处一室。
这次有关于辉夜的电影,其实是由二人运作的。
自来也同意了左助的提议,前往妙木山将记忆之石上的内容选择性录了一遍,利用自己这些年作为作家积攒下的人脉,交给了那些电影行业的朋友,进行传播。
甚至于,他还贴了一大笔钱进去。
原本他还有些期待大众会有什么反应,但从近几天的舆论来看,绝大多数人将电影与生活分得很清,根本没有什么联想。
仿佛没有听到自来也说话,左助只是兀自发笑,随之声音越来越大,他再也忍不住放声狂笑,“哈哈哈……”
“左助。”自来也皱眉。
“我只是在想,那个女人现在应该气急败坏吧,或者正在哪里摔东西,那个画面,一定很精彩。”
左助说话之时,仍然是抑制不住声音里的笑意。
“所以这次的事情,只是为了这个吗?”自来也一脸严肃。
左助从妙木山回来之后,自来也意识到,不能再以对待小孩子的态度对他。
“当然不是。”左助摇了摇头,带着讥讽的神情继续道:“因为你们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而那些你以为的盟友,现在还是一盘散沙,各有各的小心思。”
“所以,必须搞出点事情,分散她的精力。”
“那我现在岂不是很危险?她要追究的话,迟早会调查到我的身上。”自来也忽然意识到什么。
“是啊。”左助眼神戏谑。
自来也不由得深深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明明只是一个小屁孩,说话的语气,行事的姿态,却搞得好像老子天下第一一样,拽得飞起。
真是让人不爽啊,他到底在狂什么?好想打一顿!
与此同时,一直到处寻找有关于一式线索的黑绝,也在某间电影院中看完了这部影片。
他原本就黑不熘秋的脸,更加漆黑了几分。
这群蝼蚁,竟敢如此羞辱母亲?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没等辉夜下命令,他已经带着白绝大军行动起来。
两天之内,所有播放过这部影片的电影院,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尽数被屠杀。
不仅发生了一系列的惨桉,电影母带也被随之销毁。
这部上映时间不足七天的影片被迫下架。
这下子,就算反应再慢的人,也意识到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
站在岩石之上,无视了围着自己的诸多忍者,波风水门的目光朝着某个小老头看去,神色自若的开口道:
“土影阁下,您应该也看过那部影片了吧?”
早就猜测到水门有可能会出现在岩忍村,大野木表现得很是澹定。
“你说那个禁片?那个故事……”
水门不禁皱眉打断道:“那不是……”
大野木抬手,制止了水门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说完,他对着岩忍们吩咐道:“你们先下去。”
等到只剩他与水门之时,大野木脸上浮现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我听罗砂说过了,你是想让我们帮你对付木叶、云隐村,以及他们背后的人,对吧?”
水门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
“既然是要合作,那诚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