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柔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幸好暗夜门不接她的生意,要不然,她连白星辞都打不过,要是来一个比白星辞师父还厉害的人,她就只能等死了。
……
四人在房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关于风云阁和暗夜门的事,却不知此刻天山门正经历一场噩耗。
天山门正厢房房顶。
一个白头红衣留着长指甲举动妖娆的男子正在和天山门掌门白望进行生死搏斗。
白望手持长剑刺向以手指甲作为兵器的红衣男,两人经过上百个回合也没能分出胜负。
红衣男子见状便提议换地方再战。
白掌门欣然同意。
他将白掌门引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山头上,两人又接着打起来。
正当两人打得如火如荼之时,突然,从白掌门身后冲出另一个手持利剑身穿红衣,留着白头长指甲的男子。
男子手中利剑直直向着白掌门冲去,白掌门虽有发觉,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利剑直直刺进他的身体,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站着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
接着倒在地上。
……
戌时18点,天山门的信鸽驾轻熟路的飞到天云门白星辞的房中。
看到信中内容,白星辞手微抖了一下,和霍以柔交代了一声,叫上钟鸣就往天山门赶。
经过一个时辰的赶路,两人终于来到了天山门。
白星辞和钟鸣马不停蹄的往正厢房白掌门的房间走去。
刚进门,白皖泠便冲上来,环抱住白星辞的腰,“呜呜呜,大师兄,我爹爹他,我爹爹他被暗夜门的乌陇偷袭了,你一定要替他报仇。”
美人梨花带雨的哭泣,但白星辞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他掰开她的手,向着白望的床头走去,“师父现在这么样了?”
他握紧拳头,眼中带着一丝的担忧和愤怒。
萧矩泽走上前,指着他,怒斥道,“你还知道关心师父,师父受伤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天云门和和霍以柔卿卿我我,你现在还来这里干什么。”
一旁的三师弟上前拉住他,“二师兄,你也别怪大师兄了,毕竟大师兄也不知道师父会受到暗夜门的偷袭啊!”
“再说了,是师父把叫大师兄过来的,现在他老人家都已经命悬一线了,你就别再耽误他们的时间了。”
虽然萧矩泽很生气,但想到三师弟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他气愤的出门,三师弟见状也很识趣的出去,顺便还带走了一帮不相干人。
房间里现在只剩下白掌门,白星辞和白皖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