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汪松同样狂笑,“你们太天真了。”
“真以为回得去呢?”
“你们不会不知道你们勾结我们,是什么性质的行为吧?”
“对,现在只有一条路。”
军师朗声道:“就是把你们的土地,并入我们黄营的麾下。”
“如此一来,土地虽然归我们黄营占领,但经营权还是在你们的手中。”
“我们黄营占领,也只是保护性质多于占有性质。”
“总比你们被人强拿了去还颗粒无收的强。”
“是。”
地主们忙不迭点头,“军师说的是。”
“我们确实是没有退路了。”
“所以我们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反到底。”
“老大之所以让我们接你们的这单,就是想要借势起事,自立为王。”
“这大乾朝于我们不仁,我们自然有反抗的权力。”
“我黄营下山第一战,拿金阳县开刀也不错。”
“哈哈。”
一帮黄匪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两三个身穿黄衣的黄匪跌跌撞撞地撩开大帐进来。
看到他们,汪松和军师同时皱起眉头,“你们怎么样成这样了?”
“二,二当家,军师。”
“我们差点儿没跑掉。”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儿?”
军师忙问。
“不是派你们去拦截府衙的人吗?”
“是。”
“我们去了,本来一切顺利,府衙的那帮人被我们杀得丢盔弃甲,眼看就要全军覆没,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伙骑兵。”
“把我们兄弟们全杀了。”
“我们俩,是拼死回来报信的。”
“全杀了?”
“这伙骑兵是什么人?”
军师忙问。
“不知道。”
“他们身穿轻甲,而且那轻甲一看就造价不菲,手里捏着一把很奇怪的武器。”
“这武器杀伤力极大,我们的兄弟连他们的身都近不了。”
“他们还会丢出一种能发生剧烈爆炸的东西。”
“现场的地,都被炸得坑坑洼洼。”
“坚硬的土地尚且如此。”
“更别说是人了。”
“我们,我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军队。”
“爆炸?”
“神秘的武器?造价不菲的轻甲?”
“还是骑兵。”
军师喃喃自语,“如果所料非差的话,这应该便是那个所谓爵爷的人了。”
“他们有多少人?”
想到这,军师沉声问。
“不,不知道,他们像魔神一样,我们不敢多看,怕多看一眼连回来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我粗略的扫了一眼,大概有三十人的样子。”
“区区三十人就把你们杀成这样?”
军师闻言,双目一瞪,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莫不是你们临阵脱逃,贪生怕死,又不想受到责罚,合力编出一则谎言意图蒙混过关吧?”
感受到军师骤然阴鸷的目光。
两个通风报信的黄匪顿时浑身发凉,如堕冰窖,连忙拨浪鼓似的摇起头,“没有啊,没有啊,军师,我们说的句句属实,断然不敢造谣欺瞒于您啊!”
“行了,不用解释了!”
军师冷漠无情地将手一挥。
“不管是不是真的。”
“丢下弟兄独自逃命,便是贪生怕死,背信弃义之举。”
“动摇军心,实在是其罪当诛。”
“严重违反了我黄营宗旨。”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拖下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