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宋宓口中发出细碎的抗拒声:“印泥之水,有毒……”
“朕又不傻,这红色,是用食物类汁水染上的。”季珩眉眼有一抹暗火升起,凑近宋宓耳边说道:“爱卿方才的诗,其实还少吟诵了一句。”
“什……什么?”宋宓愣愣地抬眸。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季珩抑扬顿挫地念出这一句诗,然后状似惊讶地说道:“朕的红豆,到底在哪里呢?”
他的手却是顺着襟口滑了进去,握住了那温润的软玉,准确地找到了红豆,温柔地揉搓着。
然后一用力,整个官袍上半身被他扯下,红樱在空气的刺激下越发娇艳。
宋宓害羞地拉住了季珩的手,但是季珩却一本正经地说道:“爱卿这是在做什么?朕与爱卿解官袍,如此美好的事情,爱卿为何要抗拒?”
“我……”宋宓的脸憋的通红,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前有峰峦起伏,后有高山流水。”季珩状似感叹:“爱卿身材甚好,这宽大的官袍倒是阻碍了爱卿的美好。”
说罢,季珩用内力发力,下半身的衣袍刹那间粉碎。
软玉微微颤动,季珩扫过下方的花瓣,杂草丛生之间,一点润泽,在干燥的谷地,甚是显眼。
“情动了?”季珩笑了:“爱卿的闺阁甚是美好,朕的小桓之想入那九曲回廊一观,不知爱卿可愿?”
宋宓睫羽轻颤,咬住了唇瓣,沉默不语。
季珩伸出手,向那谷地探去,微凉的手一触上,那谷地如同受了刺激一般,有涓涓暖流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滑落。
“甚好。”季珩勾唇一笑,低下头,含住朱唇,撬开贝齿,轻轻碾磨。
待宋宓的眼眸之中染上了意乱情迷,有些不知所措的紧紧攥住了季珩的手臂,季珩拿起玉玺,在她软玉之下轻轻一按,有朱红印记之后,这才将她扶起,正对着自己坐着。
“朕看过,若是初次,还是躺着较好。”季珩的隼眸已经红了,说罢这句话,他一把将手上的玉玺扔到了桌子上,拦腰将宋宓抱上了床榻。
光洁的背触上了微凉的被面,宋宓下意识朝季珩怀中瑟缩。
“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季珩低笑一声,滚烫的玉策抵上了谷口。
一手抬了宋宓的素臀,温柔用力,玉策堪堪挤开谷口。
宋宓嘤咛了一声。
季珩停下动作,额头青筋却是暴起:“很疼?”
宋宓不知所措地摇摇头。
“初次,是会有些疼。”小季珩也很疼,季珩吸气:“朕,会尽量温柔些。”
语毕,季珩一咬牙,一下抵了进去。
宋宓疼的狠狠抓住了季珩的手臂,长长的指甲嵌入季珩的手臂。
“爱卿,放松些。”九曲回廊绞的季珩生疼,季珩忍住想要律动的欲望,轻声安抚宋宓。
泪珠挂在宋宓睫羽之上,似垂泪非垂泪,好不爱怜。
季珩伸出一只手,覆住了宋宓的眸,沉声道:“阿宓,阿宓,此生必不相负。”
恍惚之间,宋宓似乎笑了笑,点了点头。
感觉到宋宓好了一些,季珩再也忍不住,九浅一深,缱绻沉沦。
一次事毕,宋宓松了一口气,软绵绵地抬手去推季珩,但是原本已经疲惫的小季珩,忽然之间又蓄势待发。
宋宓惊愕地瞪着季珩:“你……你说过,一次!你是皇上!”
“怕什么?皇上素来一言九鼎。”季珩懒懒抬眼,揽住了宋宓。
“真的?”宋宓惊喜去问。
“真的。”季珩戏谑一笑,翻身压下:“不过今夜,我不是皇帝,是你夫君。”
宋宓:“……”
这一夜,红烛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