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似乎对他们的举动并不关心。
但是盛依灵却看的真真的,他的眼睛盯在校霸高伟的脸上。
校霸高伟的风水运势,都是他做法做出来的富贵平安运势,十几年无论他怎么调皮捣蛋,打人杀人,都没有被破坏掉。
但是现在……
校霸高伟的印堂发黑,已有浓浓的黑气冒出,他不禁眉头紧锁,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弄死高伟?他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当然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可是他平时被人捧惯了,放不下这个心气。
他决定跟那人斗一斗,但是眼下须先解决了迫在眉睫的邪乎事儿。
听着老爷子训斥高伟差不多了,男人站起来对高伟说,“小伟,今天碰到了什么人吗?或者什么邪乎事儿?”
“没有啊?”高伟不用想就回答,今天跟往常一样,打打人飙飙车,该受伤的受伤,该死人的死人,没啥大事发生。
男人不错眼珠的盯着他,眼睛里的狠历让高伟不由自主的又说了一句,“没有就是没有,骗你不就是骗我自己吗?”
男人终于错开眼珠,心里冷哼了一声:你踏马还知道?你这个白痴二百五,扶不上墙的刘阿斗,要不是你老爸付钱多,我才不会保你这个变态杀人狂。
吐槽归吐槽,恶心归恶心,但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心里再想打死他,也得忍着。
再说了,他不作恶,自己也没机会拿到那么多钱,现在还是想办法保住他的小命吧。
“你跟我来。”男人说完就去了另一间屋子,校霸高伟紧跟着他也进去了。
他们进去的屋子里,摆满了法器符咒,盛依灵不禁愣了,那些法器还真有好的。
这个玄门术士,难道家族是盗墓的?居然有这么多好东西?
盛依灵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洗魂玉,妈妈是阴差,也留给自己几件法器,只有这个玉坠自己常带。
眼看着中年男人拿了几个法器摆在桌子上,又点上香,手拿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开始比划着做法。
盛依灵眼睛眯了眯,嘴里翘起冷哼一声,“本姑娘就跟你较量较量,看看你的法术和那些法器如何?”
男人围着校霸高伟转了一圈又一圈,咒语念了一遍又一遍,桃木剑也比划了一次又一次。
盛依灵抱着胳膊看着男人做法,十几分钟过去了,但是似乎没有效果,校霸高伟印堂的黑气丝毫不减,男人头上的汗不由的滴下。
他知道这次遇到了劲敌,男人又拿了几个法器放在桌子上,重新念起咒语,桃木剑快速在空中画驱邪符。
盛依灵此刻却没了耐心,男人嘟嘟囔囔的念的咒语那么长,老半天也念不完,烦的盛依灵几乎要捂住耳朵。
心想我的杀气就是他印堂的黑气,你再嘟囔一整天也祛除不了,装腔作势的法术也不过如此。
于是找准机会,在男人桃木剑空中画符最后一剑,指向校霸高伟的眉心,大喝一声“去”时,盛依灵手指一弹,校霸高伟“咕咚”一声同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