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突然有一只手狠狠地在傅生背后击了一掌,让傅生运的气被猛的击散,差点运岔了气,向旁边踉跄的退了几步,口中呼出一口浊气。
傅生扭头一看,朱治图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手上通红,刚才那一掌就已经用上了朱砂掌力。
紧接着一根黑灿灿的大腾蛇棍,直扑朱治图的面门捣来,朱治图急忙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一声巨响,棍子捅在了门柱之上,竟把一人粗的柱子捅了个对穿!
“大胆宵小,我的战斗,你凭什么敢擅自出手!”王大海胖胖的圆脸,在此时变得很是威严与愤怒,怒目圆睁,须发皆张。
朱治图满身尘土的爬了起来,惊魂未定。
王大海又欲举棍再杀,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棍头,傅生!
“我被偷袭,自然我来解决,你我之事,自然你我解决,不必劳烦。”
傅生一拍自己的腰间,从腰带里刷啦啦弹出来一口明晃晃的软剑。
“说实话,我这次来只是受人所托,贼偷儿嘛,向来偷完就走,没有这么抛头露面的道理,这一掌,谢谢你给我涨了记性,作为回报,我不会伤你的性命。”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可是用了全力,我的朱砂掌,锤炼热毒,掌力透体即死,你怎么可能没事?”朱治图一脸惊恐的指着傅生说。
“我没事儿?我当然没事,谁告诉你你的掌劲打到我体内了?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傅生说着,随手就把上衣给脱了,在火把照耀当中,后背映在众人的眼中,犹如铜铸铁打的一般,没有半点伤痕。
“我一身横练外门的奇功,你的掌力还不够高明精深,根本就没有伤到我的肺腑,不过,你打我一掌,这一掌之仇我必报不可!”傅生一抖手中的软剑,剑像蛇信子一样猛的一颤,绷的特别直,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朱治图一看,那里还敢再逗留,扭头一跺脚就要上房逃跑,那傅生能让他跑了吗?就轻功来说,就算先让朱治图先跑个十几丈傅生都能轻轻松松的追到他前面。
朱治图刚刚才踩到房檐之上,一只手就搭在了他的肩上,朱治图扭头一看,顿时惊魂大冒,傅生就站在自己的旁边。
朱治图根本来不及思考,就知道自己有性命之忧,就算不死也必得残疾,废去全身的武功,一抬手直接就奔向傅生的面门而去,要先夺去他的二目,外功再厉害也没人练到眼珠子上。
没想到傅生更快,手腕一抖,剑招后发而先至,软剑就顺着奇诡的路线滑了下去,朱治图惨叫一声,双手耷拉下来,手腕子冒血,双手的手筋已然被挑断了。
傅生紧跟着就是一掌打在他的前胸,将他击落在院子里,喷出好一口鲜血,直接就废了他的武功,数十年功力化为乌有。
“受人所托,所以,现在咱们来继续吧。”傅生一甩自己的软剑,干脆利落的缠在自己腰上,看着王大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