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旁边病床上的小弟,脸上做了缝合手术,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好用手机打了几行字。
“就是,不说黑王是武哥花了十几万买的了,连我的脸都毁容了。更别说武哥少了一颗眼珠,这可是终身残疾,我们也是受害者,谁给我们出医药费以及伤害赔偿?”
张啸武老婆看了道:“警察还在调查,还没有证据证明那只乌鸦是有人养的,暂时无法认定谁替你们的伤害负责。”
小弟一听就急了,没人负责,自己毁容不说,花了这么多医药费怎办?
急忙又打出一行字:“乌鸦肯定是那丫头养的,不然为何护着她?只要有人打她乌鸦就飞来伤人,这不是证据什么才算是证据?如果她不承担责任,咱们也不该替人赔偿,凭什么只让咱们单方面负责?武哥,千万不能怂,跟她们撑到底,咱们落得终身残疾,总得有个说法啊!”
张啸武老婆看了苦笑道:“别说现在无法认定乌鸦就是她养的,就算是她养的又如何?她才八岁没爹没妈,不到承担法律责任的年龄。只有个奶奶都快七十了,每月只有几百工资糊口,就是让她们赔,她家能赔得起么?”
张啸武狞笑道:“法律拿她没法,老子有的是办法让她付出代价。别以为没钱就可以无法无天!”
张啸武的老爹骂道:“你这狗东西还想干啥?老子早就让你别整天养猫斗狗招惹事非。你可倒好,把狗看得比你亲娘老子还亲,整天给狗洗澡喂肉。我和你娘养了你三十多年,别说替我们洗澡了,连脚都没洗过一次!如果你把花在狗身上的心思用在自己的父母身上,别说全部了,哪怕只有十份里的一份、你都是这十里八乡的孝顺儿子了。”
张啸武听了他爹这话,顿时不耐烦起来。“爸,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说这话?你还是不是我爹?”
老张听了这话,顿时黑着脸道:“好,我不是你爹,黑王才是你亲爹,你对黑王比对我还好,怎不让黑王来医院看你伺候你?你对狗比对娘老子还好!每天给狗洗澡喂肉铲屎把尿,你伺候过老子一天么?你给狗花了几十万,在我和你妈身上花得有一万么?我和你妈在你心里、活的还不如一条狗啊!”
说到这里,张啸武的父亲伤心的摇着头,滴下了一滴眼泪。
张啸武他娘一听急了:“死老头子,孩子都成这样了,你还乱说些啥?不给儿子说些好的反倒说些不着调的话!不想伺候就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给我儿子加气。乌鸦就算不是老韦家养的,也肯定和她们有关,不然不会护着他家孩子,绝对和她们脱不了关系。我儿子的眼睛不能白瞎。赔不起钱也得让她付出代价,不然会让人以为咱们家都是好惹的,觉得咱们好欺负。”
老张一听怒道:“还不是你把孩子宠成这样的?若不是你,儿子怎会变成这样?纵狗咬人不说,还把人孩子差点打死。这下惹祸了吧?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若不悔改,下次别说眼了,小命都不一定保的住。无论那乌鸦是老天看顾还是韦应寒变得,那会是好惹得?你们若敢再动人家孩子,看那乌鸦敢不敢对咱们家孩子下手?看它杀狗的狠劲,恐怕咱们一大家子会鸡犬不留啊!人你能防的住,一只乌鸦你又怎防?咱们老了,死就死了,可孙子们怎办?别以为韦应寒不敢!”
一听这话,整个病房里的人,顿时就变得鸦雀无声。是啊,一只乌鸦又该如何防备?
张啸武媳妇听了这话,脸色难看的道:“爹,扯着扯着,怎就扯成韦应寒了?不就是只鸟么?县里已经组织了打鸟队,那只乌鸦肯定跑不了。”
老张阴沉着脸道:“打鸟?如果能打到那只三足乌鸦,就把我这双老眼抠了。看那乌鸦行事,不是韦应寒阴魂不散、变成乌鸦守护女儿才怪。我求求你们了,你们不替自己着想,也该替孩子们想想,也不出去听听人家都在说啥?”
他老婆道:“他们敢说啥?不看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也敢乱说?让啸文传个话,看谁敢乱说就抓起来。”
听了老婆这话,老张气得浑身乱颤,指着老婆道:“死老婆子,你不仅害了啸武,还想毁了啸文前程?防民之口胜过防川,手中的权力是随便乱用的?如果你们敢乱来,别怪我没把话说到前头,我会让啸文别再管这些破事,就当没你们这种亲人!”
韦应寒听到这,心里知道,若不给他们些警告,他们还真有可能对女儿暗自下黑手。
神念一动,韦应寒凭空出现在病房里,冲着张啸武母子及病床上的半边脸,“呱…呱…呱”的叫了三声。
顿时,三道晦涩阴冷的咒诅气息往他们头上罩去,随之,韦应寒再次回到混沌钟凭空消失。
作者题外话】:说实话我并不想说教,但是有的人对自己的宠物关心真的超过了父母。不是不能养宠物爱宠物,但是希望关爱宠物的同时,也请关心一下家里的老人,你扪心自问,花在宠物身上的心思精力,超过了对你爸妈的关爱了么?请诸位爱父母的心超过宠物一点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