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一步,半步!看着自己离大哥尸体越来越近,匪徒老三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可能是头磕多了,他头脑有些发胀,连脖子都粗红了起来。
肯定能得手!最后半步匪徒老三直接像个青蛙一样扑过去,想摸出老大的手枪。地还没落,他就条件反射一般护着脖子,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眼权旭,死死说不出话来,没想明白为啥这个半路冒出来的男人会如此凶悍,跑马灯一般回想着自己的人生,也许就该听爹妈的话,不干这腌臜勾当。
你这三兄弟,三世命中该绝啊,第一世拼死你们,第二世躲不过又拼死你们,第三次我不会傻傻的去冒险了,先下手为强。
权旭慢慢走近匪徒老大和老三的尸体尸体:“嘿,也算有缘了,下辈子别做土匪了。”,他弯下腰来,从老大腰间摸出把手枪,熟悉的手枪,这可是他前进道路上的重要道具了。
匪徒老二那里也不知道在干嘛,就这么木在地上,权旭和邓中山一人给了一只眼睛打成肿瞎子。
权旭收好手枪,拿着刀几下将绑在邓中山身上的绳子割了下来。邓中山连忙感激得叫:“恩公、大侠、好汉,感激不尽,救人一命……”
啪!一耳光过来,权旭突然没好气地对邓中山来了一下,直接给邓中山打懵了,恩公这是杀人狂魔!?
邓中山这小子,娘奶滴去做了那蠢货的狗腿子,上辈子给我打成筛子了。权旭本来没想打邓中山的,割开绳子后看着邓中山的脸,又看他叫唤起来,就忍不住抽了一巴掌。
打完这巴掌后,权旭对邓中山上辈子的气就消了一大半,不过现在看着他的脸就感觉自己肚子抽抽。
“别瞎叫换。”权旭没啥好气地离开了邓中山身边,走到匪徒老二那里。邓中山也是没闲着,吃着痛收拾自己包袱去了。
匪徒老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见,就躺在地上,晌午太阳照射下,脸色白中带青,像个死人。
权旭走上匪徒老二跟前,眉头皱了起来,什么味儿?这怂包蛋子尿了,匪徒老二双股之间的布全湿透了。
“我不杀你,你给他们两个收尸,别报警,否则照样有能力弄死你,好好回家做个营生。”权旭知道这匪徒老二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第一世、第二世拼死他们老大后,他第一时间抛下老三第一个跑了。
权旭也不想全杀了三人,首先杀了三人免不得治安官和警察过来查,这一世他要避免出名,更多的是做好自己的事。
自己放过今天放过老二,只要他回家好好干活,总有口饭吃。因为匪徒老二干的勾当不干净,也不好声张老大和老三的事。
听见这话的匪徒老二,像是那晒干的咸鱼被浇上了一瓶水,扑腾扑腾地翻过身来,循着声音连连对权旭道:“好汉,谢谢你,不多说,以后我一定改邪归正。”,也不管尿不尿裤子,兄弟死没死。
哼,权旭不屑地笑笑,没理匪徒老二:“邓中山,你把那匪老三身上的东西都拿走。我们上路。”
邓中山也迷糊了,恩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哎,好嘞,恩公,你不说我也会弄。”,邓中山手中动作倒是没停下,游走在匪徒老大和老三身上。
权旭习惯地想抽个烟,摸了摸荷包,空扁扁的,这才记起来自己刚出镇上,穷得叮当响,更别说还有烟了。,这身体还没烟瘾呢,就是心瘾。
邓中山看权旭样子,身子比嘴巴快,抽出一包打开过的大西北就要递给权旭。
权旭点点头就要接过就僵了下来,不耐烦地说:“拿你那包没开过的出来。”,这小子第一世把烟藏自己底裤兜子里,隔着自己二弟就一层纱,他嫌弃这开过的。
邓中山倒是没多犹豫扒拉开裤子掏出了自己的没开过的大西北。咦,恩公怎么知道?
“恩公,谢谢你啊,没有你,我指定给绑肉票去了。”,这肉票就是人质的意思,在联盟西北,给劫匪当了肉票,身上少个指头耳朵都是运气好的了,惹得劫匪不高兴,没点家境,直接杀了丢荒郊野岭上。
权旭接过烟,低头给邓中山帮他点燃,猛吸一口后干咳起来:“以后不要叫我恩公,我叫权旭,以后你就叫我权旭。”
“我,这个我,恩公,啊不,权旭。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邓中山正想介绍自己呢,才发现刚刚权旭就叫过自己名字。
权旭发现自己漏了嘴,但还好是跟着邓中山这事,原来是他午休一会之后遇见了邓中山,俩人都是一个镇子不同地方的,结伴要去安西市。不知怎么滴,这回醒过来晚了,给他走前面去了。
“邓中山,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午休做了个梦,梦见你被这匪徒绑了去,我路见不平一声吼啊救了你……然后醒了,然后追你来了。”
“贵人呐贵人呐,上天保佑保佑,谢谢你啊,权旭,这要是给匪徒绑了去,还不知道是个啥下场。”邓中山把这个权旭随口扯的谎话当了真,听了进去。
倒不是邓中山是傻子蛋,而是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让邓中山信以为真。切,这还能是权旭经历过一切再时空穿梭?这才扯淡,我才不信那一套,老天真是保佑托梦给我邓中山找了个贵人呐。
“权旭贵人啊,你这个飞刀技术我看挺准啊,哪天教教我。”邓中山像个傻大个呵呵地腆着脸凑上权旭。
“那你上酒馆去吧。”权旭倒是没啥不想交,只是这飞刀技术全是前世混酒馆,天天扔,月月扔练出来的,全凭手感,而且喝了酒更是准头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