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真是个奇葩,虽然在跟郎琊交往的过程中知道他有可能身份不一般,但是竟然并没有追问下去,蔺阑珊觉得有必要跟夏炎说清楚,但是夏炎在听说了诸葛境的原名是郎琊之后也没什么反应,看来是真的不知道郎琊是谁,也没兴趣去调查。郎琊是谁?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吗?这种出人意料的态度,让蔺阑珊重新认识了自己的小奶狗,嘿嘿,有个性。
阑珊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恋爱脑的状态,岁月一切静好。
此后几日,四人还是在一起愉快的玩耍,然后林逾静就要跟随母亲回到木棉市,临走之前,梅欣还特意找郎琊来一起喝茶,还是约在蘭空,这个让梅欣也惊艳一番的茶饮店。
梅欣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不愧是检察官大人。但郎琊就很放松,他对缓和女朋友的家人的关系已经不太抱太大的希望。
梅欣:“不要以为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跟那个叫梅子雨的女生必须断掉,明白吗?”
真是直接啊,郎琊回怼:“不好意思,阿姨,您可能有些误会了,我跟梅子雨才是男女朋友关系,跟静静是普通朋友,您这是本末倒置啊。”有母老虎在,他跟林逾静基本上没戏,要断的确实是林逾静这边。
林逾静也在场,听到郎琊的话,她一阵悲哀。
梅欣也没有生气:“既然这样,我会让静静把朗月网络的股份全部退给你,我们家不需要这种不清不楚的财产来源。”
郎琊把目光转向林逾静,有点不可思议,母老虎是老顽固就算了,难道林逾静也肯把吃进肚子里的股份吐出来?这可是有可能让林逾静跻身百富榜的财产,不可以等闲视之。
林逾静也是被老妈的一通刚正不阿跟整蒙了,又不敢忤逆母上大人,她憋红了脸,让人心疼。
郎琊把脸转回来,看着不太可能成为丈母娘的潜在丈母娘,说:“检察官同志,虽然法律我没你懂,不过,你这是剥夺公民的合法权利,您不了解一下朗月手机现在靠什么当卖点吗?还有它的火爆程度。”
梅欣梗着脖子说:“不管多少钱,只要不该拿的,就不能拿,这是原则问题。”
郎琊大摇其头:“那好,你们回去自己商量吧,好好商量清楚。”
梅欣冷笑:“不用商量了,我只是告诉你,这几天你们在一起玩儿我都知道,错过了我家静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你最不缺的就是钱,最缺的就是感情,只有我们静静能给你,我们家一家子都重感情,轻利益。”
她转头对女儿说:“静静,我告诉你,有钱人我见多了,都是把持不住自己,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普通公民,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最终逃不过一劫,你现在经历短暂的伤心,以后的幸福才是细水长流,一个除了钱之外什么都不讲究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我们走吧,我在车里等你。”
梅欣率先离开了茶馆。
林逾静沉默了良久,轻声问:“你喜欢我吗?”
郎琊:“当然。”
林逾静:“有多喜欢?”
郎琊:“最喜欢了。”
林逾静:“真的不能为了我放弃梅子雨吗?”
郎琊:“恐怕很难。”
林逾静:“哦……我知道了,再见。”
郎琊:“再见。”
林逾静快走出大门的时候,门口的风铃都响了一下了,她回过头来对他说:“等你回到木棉市来,我们把股权退出的合同签了吧。”
最终,她选择了家人,选择了信任母亲。
郎琊点点头,他对留下林逾静并没有太强烈的愿望,似乎还没有留下蔺阑珊的愿望强烈。
当然,情绪不高那是必然的,夏炎一直远远的看着,这时候,过来坐在郎琊对面:“不好意思,现在好像喝酒更适合你?”
郎琊失笑,扭头过去,不想看这张帅气的脸。
夏炎很想安慰一下郎琊,不过,郎琊很快就离开了茶馆,只留下夏炎一个不解的背影。
郎琊一个人呆在公园的长椅上,感觉太过孤单,就拨打了一个有可能给他带来满足感的电话——太极院会所的那个服务员,贝莞尔。
半小时之后,贝莞尔俏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她还是穿着太极院那套深绿色的旗袍,当然,会有一件非常保暖的风衣。她发辫盘在脑后,清爽俏丽,淡红色的眼影是让人心旷神怡的减糖冷淡风,红唇上抹着同样色调的樱桃色唇膏,带着职业化的假笑,但是,假笑也很美,你信不信?
林逾静可能是要离开了,郎琊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想要抓住虚空中的一些什么,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稻草就是他的失恋脑能想到的唯一了。
郎琊毫不客气的嘴了过去,品尝樱桃唇膏的味道。他对贝莞尔完全没感情,就是那么纯禽,但纯禽的滋味也不错,至少能在这几分钟暂时忘掉空虚。
一句话还没说,他们就吻了8分钟,直到最终贝莞尔衣衫不整,妆容迷乱。
他们牵手走到更加偏远的公园一隅,郎琊又继续进击,把小贝推倒在草坪上,她的宽大风衣正好铺在地上,很柔软。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小贝本能的想反抗,但是,母亲交代的“阴谋”一直萦绕在她心田,最终虽然有点屈辱,但是,她接受了命运的安排,让郎琊在花田里犯了错。
虽然是冬天,但是今天老天爷很给面子,大太阳这么火辣辣的照射着大地,就算是光着也不会觉得很冷,更何况他们仅仅需要一座连体的彩虹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