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靠!”
慕聪窝火,“还是特么的被这老贼给溜了,也不知道组织这回从哪儿找来的鬼,居然这么难抓。”
一天抓不到这背后的人或者团队,他们的主机就存在风险隐患,总是让人无法安心。
“不过还是得老大你啊,咱们两个联手,至少短时间内,防火墙不会再被随意攻破投毒了。”
席瑾眯了眯眼,组织不好抓,克林尔集团可没那么牢固。
他吩咐一直在一旁记录的沈礼,“让易清加强对克林尔集团所有高层的监控”
等席瑾交代完所有的工作,又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
时晚就算隔了时差也要按时睡觉的时晚已经自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还是那个标准的睡姿,安静地连呼吸都让人有些感觉不到。
席瑾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走过去,手指轻触在时晚脖间的脉搏上滑过,感受到那里的跳动,才轻手轻脚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我先送时晚回卧室。”
人走了,慕聪怼了怼沈礼,“哎,礼哥,老大是认真的吗?”
“我真没见他对谁这样过。”
不是他大惊小怪什么的,是真的没见过,这么看起来这么容易让人接近的席瑾。
在看过他和时晚相处之前,慕聪一直觉得席瑾是那种坐在神座上俯瞰众生的神明。
对时晚的特殊,让慕聪产生一种一种神明被拉下神座,被亵渎了的感觉。
或许,用亵渎这个词不太合适,但慕聪就是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