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所有实验都是经过他们同意，我们才做的。”

“他们为什么会同意这么惨无人道的实验。”

“他们是神，他们要找到堕神之王，而且人间疾苦，他们都体会过，也想用自己神力帮助那些正在苦恼中的百姓。”

“你们用他们的神体做了什么？”

“研制了很多药物，大部分吃了都可以延年益寿，有些药甚至吃了能长生不老。”

沈墨染记得，他小时候金枝身体很差，后来身子越来越硬朗，道：“金枝有没有服用过那些药物？”

“有，只吃过一次。那年太奶奶病入膏肓的时候，吃了自己夹杂着神明之血的药，就奇迹般康复了，而且活到了一百多岁，要是咱爸妈出车祸时也能吃下那药，估计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死了。”

沈墨染倒是看得出来，金枝不是恶人，也不是贪心的人：“金枝还真是够善良正直的，不然现在和苏白一样，成老不死了。”

沈墨染虽是说笑，却是在赞扬金枝的善良。

在沈墨染的要求下，沈风华拿出来实验室的药物样本。

沈墨染看了好一会儿，道：“沈风华，我给你一天时间，把所有东西都销毁掉！”

“为什么？”

“你可看过西游记？”

“看过。”

“这些药物与唐僧肉无异，要是被世人得知，后果不堪设想。”

沈风华总觉得毁掉这些东西很可惜：“墨染，你再想想。”

“不毁掉这些东西，我就把你毁掉，冲到下水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