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10/10.....15/15......30/30.....
而试卷里面的题目也逐渐从普通的选择题填空题,变得诡异无法理解。
(第一百零三题:)
(已知:医院里有一百个血包,其中有三分之一携带艾滋病病毒,请问用什么样的方式可以将艾滋病病毒的血包找出来。)
(A:喝下所有的血包。B给每个血包编号混入正常血包当中,记下每一个病人的名字。C:绑架一百名病人,分别注入。)
........
(第一百五十题:)
(某同性恋社群社员被人谋杀,起身体被人肢解,据调查,被分解的尸体都缺少了某一部位,但每个人缺少的都不相同。请问,被取走的身体部位可能被用来干什么?)
(A:带到厨房吃掉了,B:带入恐怖鬼屋做道具,C:重新拼合成一个人。)
.......
(第二百七十题:)
(某区域发生“哨兵”袭击事件,那是一个行动迟缓但力大无穷,不知疲倦和疼痛的高大男子,他的身上充满了缝合的丝线,身体的各个部位也显得非常不协调,仿佛是被拼装起来的。他所袭击的地区在同性社区附近,且被袭击者很少为本体社区成员。请问“哨兵”的目的可能是)
(A:保护社区,B:无差别攻击,只是恰好.C:复仇)
.......
校长的笔飞快的在试卷上划过,一道道答案从他的鼻尖涌出,他完全沉浸在获得更高分数的快感里,白色的浓雾不知何时聚拢而来,它们围绕在校长周围,那些同学们逐渐消失然后是讲台、老师,最后整个教室都淹没这股浓雾中。
“第三百零四题:”
(将一个人在学校最高的楼层落下需要几秒,此题为实践题。)
需要几秒呢?不知道,从来没有算过,到底是多久呢?他愁眉苦脸的思索着,这是一道从未遇见过的棘手问题。
只能去做做看了,他想到了可以亲自测试一下。
浓雾散开,他的身影出现在教学楼的走廊里,在他的办公室门口。
“只能做做看了。”
第一次低语,他无视了两名警卫的呼喊,手做出了拿出某样东西的动作,手里却什么都没有,另外的手则在空气上面凭空书写。
“只能组做看了。”
他再一次低语着,脚向着屋顶踏去,冰冷的雾气缠绕其身,沉重的脚步缓慢前进,塔塔的声音像钟表里面缓慢走动的秒钟,尽管是如此缓慢笨拙,但却不可阻挡。天台的大门被推开,晚风携夹着寒意吹来,雾更浓了。
“只能试试看了。”
他第三次低语,像是中了巫术的娃娃,被诡异的力量束缚,也许他在反抗,灵魂的深处在呐喊,但在肉体层面,他听从了手中试卷。
一切都不重要,只有分数才最重要,如果跳下去能够得分,那么他就应该从这里跳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