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小人……”
那太监被张斗然这举动吓得连话都说不圆,不过他身旁的另一个太监,却是赶紧接过坛子:“谢皇后赐酒。”
张斗然瞧了眼这太监,很有深意道:“还是你懂事。”
……
毫无例外。
当天晚上,酒坛子就摆在了太后的桌案上。
太后对着坛口嗅了嗅,接着又拿起旁边下人倒好的一杯酒,轻轻抿了口。
“你说这酒是哀家那亲家母送来的?”
“是,”
送酒坛来的太监躬身答道:“当时国丈府的那个下人是这样说的。”
太后点点后,沉思起来,想的入神时,她又拿起酒杯来轻抿一口。
这么烈的酒,可以肯定市面上没有。那么……也就是新酿出来的咯。
只是,怎么酿出来的呢?
难道真是哀家那亲家母酿出来的?
太后想着,本能的摇摇头,她更觉得是张斗然搞的鬼。
对,就是上次他回娘家搞的鬼。
“来人,去将上次陪皇后回娘家的那几个太监,给哀家叫来。”
太后喊来侍从,命他们去传人。
等待的时候,太后又看向送酒坛来的太监:“你说皇后请禁卫军喝酒,还亲自给他们倒酒?”
“是。”
太监说道:“当时那些禁卫军喝完酒后,一个个都说感谢皇后赐酒,而且特别是那个张勇翼对张,对皇后言听计从。”
太后点点头,表示知道。
这是想要拉拢哀家的禁卫呀!
只是,做的这么明显,是怕哀家不知道吗?
太后冷笑!
这次的事,反而没有上次的事,那么令她生气。上次张勇翼去求皇后,意味着自己的人背叛,而这次却不同。
不过,还是要看紧点这一队人才行。
太后这样想着。
当下没说什么,而是继续询问了其它许多问题,太监一一回答,直到太后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人挥退。
等太监退下,
太后看向明月:“上次哀家不是下了道手谕给董校尉么,怎么,他是看不懂还是不会做?”
“婢女……”
明月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总不可能说,是太后你自己装,故意写道晦暗不明的手谕,给个军汉吧。
这不是自找的吗。
“就知道靠不住你们。”
看明月无话,太后冷哼一声:“这次你直接去告诉董校尉,皇后在拉拢他的手下,让他自己看着办,要是他还不会办,那哀家就换个人来办。”
“是!”明月领命。
交代完这事。
太后又开始思索起“酒”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