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异常热情。
叼着巧克力的男人,手一僵。巧克力都差点掉了。
这酒吧,可不是一般的酒吧。
一个晚上营业额,大概在4k左右,相当于一个中产阶“”级半年收入。
“走了作家先生,”杜拉伸出手拦着作家。
“下次叫杜拉先生买单,”作家撇了撇嘴,你自己包场,非要我买单。
“哈哈哈,”杜拉笑得很灿烂,“你钱多啊。”
说起来作家确实钱有点多,他作为高级军官退役,他的工资照常发放,一个月大概有06。
当然作家的钱可不止有这些,问霍山要的项目,少说有个几。
最主要的还是,别人给他送礼。
作家没有公职,他秉承着拿钱不办事的原则,每个月收个10也不是问题。
就是不知道那些觉得依靠作家攀上霍山关系的人,知道作家的尿性以后作何感想。
按照作家的想法,你去告我啊,我又不是勒索,你自己送的,我没有利用职权,也算不上受贿。
经过几个辣妹的时候,这些靓妹对着两人抛起了媚眼。
“嘚!”杜拉弹舌,调戏。
那女郎端着酒杯过来时,杜拉却拉着作家往包间里跑。
惹得那女郎很是不快。
杜拉告诉作家,这里的东西看可以,但是不能去碰,因为很危险。
不过作家觉得,跟着杜拉一起来更危险。
杜拉和作家要去的地方,也不能完全说是包间,他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隔绝了一切通讯,防止一切窥探。
两个人穿过长长的走廊,进了一个小小的隔间。
推开门,里面已经有人候着了。
一个提着公文包的黑衣汉子,带着圆顶帽,压得很低,很显然不想让两个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你们就是杜拉和作家?”那人只露出两只眼睛。
“我是作家,这位是杜拉。”
灯光被故意调地很暗,两边的人都看不大清楚。
“受人之托,东西在这里。”那人确定了两个人身份,将公文包递过来。
啪嗒一声摔在桌面上,然后转身就走了。
杜拉和作家也没有拦着的意思,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
那人走到门口,探了探外面,确定没人了以后,开门出去了。
“他到底谁?”作家对于这个送东西的人很好奇。
“谁知道呢?”杜拉耸耸肩。
啪嗒一声,杜拉将照明灯打开。
光明普照这世界,作家才看清这个房间。
红皮沙发,矮茶几,果盘,墙壁上的柜橱里还有些名酒。
可惜作家不喝酒。
“这是第几次了?”作家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不知道这一次送来的东西有没有建设性。
“算上以前,一共有3次吧,这人很神秘。”杜拉将公文包打开。
里面是几个档案袋,都贴着封条,不过那封条不是幽州任何机关的,而是一个私人的封条。
这就表明这些东西来自私人,作家砸砸舌,这要是真的,那么这个人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杜拉将这文件裁开,里面是厚厚的一沓纸。
用英文和中文双语写着,不过这显然不是复述,而是一个补充。
“这次的东西有点东西,”作家看到那文件后皱了皱眉头,刺激。
“好像他们知道的比我们近些时间解密的都要多,”杜拉将裁纸刀轻轻丢在桌子上,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翘起二郎腿,拿起一张开始。
这些东西,其实大同小异,都是那些宇宙回音。
不过相对于杜拉写的东西,这一份文件更详细,想来是时间流逝导致的信息流逝。
“好像这些东西,被人已经过了。”作家看着这些信息,很无语。
“这里有一个有趣的东西。”杜拉将一叠蓝色头文件,递给作家。
在牧马人的世界观里,蓝色是一种特别的颜色,他就想蓝星对于红色一样。
“哦?”作家来了兴趣。
“你看看。”
作家拿到这一沓文件的时候他也懵了。
全是符号,没有一个是作家认识的。
不过从作家看起来,这些东西是有重复的,也就是有一定的规律,就像一封密码一样。
文件里唯一被标注的是,一个猎户座的悬臂坐标。
这个坐标?
蓝星的位置不就是这个地方么?
“杜拉先生,这些文件确定都是出自那个什么回音吗?”作家很认真地询问杜拉。
杜拉点了点头,“是的。”
“这个奇怪的坐标也成为了这文件,被标注为蓝头文件的理由。”
反常,才成为了重点关照对象。
作家不认为是没人能够把这份文件解读出来,因为沟通只要存在逻辑就能进行下去。
它之所以没有被标注,肯定是一些别的原因。或者根本上就是被翻译了,却又再一次被隐瞒了下来
“杜拉先生,你的接收器,有发现这个东西吗?”
“应该有”,杜拉不确定地说,“你也知道,他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经历了这么久,可能已经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