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看王允的府邸大门,他无奈地摇头离去。
张虎绕道来到一座花坊,将王允赠与的金子拿了出来,分给手下的弟兄们一些,说道:“汝等给这两位小娘买一副薄棺,拉倒城外乱葬岗埋了吧!”
其麾下弟兄,分到了金子,看到张虎又停在了花坊门前,连忙说道:“校尉放心,吾等定将事情办好,校尉自行高乐就是了!”
目送手下弟兄用板车拖着那两具尸体离开,张虎转身就进了花坊。
看到张虎进来,连忙就有老鸨迎了出来,那扭动的水蛇腰,一脸的大浓妆,直看得张虎皱眉。
老鸨一挥手中秀帕,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这位将军,头一次来,可有中意的娘子?”
张虎往里面打量了一番,颠了颠手中钱袋,说道:“贵楼都是汝这般货色,不进也罢!”
“哎呦!”老鸨闻言,用秀帕遮住嘴笑着说道:“奴家人老珠黄,自然不受将军待见,楼中定有如花似玉,得将军看重的娘子!”
张虎闻言,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楼中,此刻已经有许多浪荡子在饮酒作乐。
楼上,一直留意的王璋仔细打量了一番张虎,立刻推开了一间房门进到了里面。
看到王璋进来,六让当中,脾气最是急切的张熊连忙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张虎到了?”
王璋点了点头,说道:“外面来了一个西凉军校尉,年龄长相都跟张虎匹配!”
太史愈闻言,喝掉手中的茶水,道:“既然差不多,那就试一试再分说!”
说完,太史愈站了起来,说道:“汝等在此等候,吾亲自去看看!”
灵帝的诏令,非比寻常,还是需要自己亲自前去,方能放心才是!
太史愈往自己身上撒了一些酒,就摇摇晃晃地出了房间。一边走,还一边占路过小娘的便宜,那模样,就是典型的花中高手。
路过张虎跟前,他故意往他身上撞了过去,嘴里还骂着张虎走路不用眼睛。
张虎是黑衣卫校尉,对于太史一族的子弟自然非常熟悉,如何不认识眼前的这位愈公子。
看到他在演戏,也只好跟着配合道:“汝这小子,自己走路不带眼睛,撞到了本将军身上,难不成以为本将军的剑不够锋利乎?”
说完,张虎提着太史愈的脖子,喝道:“今天阿爷就要教教汝怎么做人!”
眼看张虎提着沙包大的拳头要打,那老鸨连忙劝住,最后在太史愈答应赔钱之后,这才作罢!
嚣张跋扈,贪财好色的西凉军将校,此刻张虎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两人在他人的议论纷纷中,进入到了太史愈的房间。
张虎连忙拱手说道:“黑衣卫校尉张虎,见过愈公子!”
太史愈挥手示意张虎不用多礼,让其余五人防备四周,这才小声说道:“吾此行,是奉了主公的命令,前来见汝,取汝护送的东西!”
张虎闻言点了点头,伸手说道:“还请愈主公切勿怪罪,一切都要按照规矩办事!”
太史愈闻言,认同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太史慈给予他的令牌,递给了张虎。
张虎检查无误之后,还给了太史愈,就在太史愈面前开始脱衣服起来。
看到如此辣眼睛的一幕,太史愈连忙说道:“张校尉这是干什么?吾可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张虎只是白了他一眼,依旧继续,直到剩下身上仅剩一块环绕的白布。
看到太史愈一脸疑惑地打量着自己,张虎无奈地说道:“吾这也是没有办法,这东西比吾之性命还要重要,吾只能随身携带,不敢让其离开视线半步!”
将环绕在胸膛上的白布取了下来,撕开之后,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两道明黄色的诏令。
太史愈仔细确认之后,依据塞回到白布当中,开始拖起了自己的衣服。
张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愈公子,汝怎么也这样?”
太史愈白了他一眼,说道:“事关重大,吾又岂能让其离开视线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