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王翦还想要解释，结果却越解释越乱。

毕竟，武将本就不善言辞，能动手就不逼逼，可是当着秦王的面，王翦又不能动手，让范雎闭嘴。

“你就说是，还是不是吧！？”秦王打断了王翦的解释，让他在是与否中，做出一个答复。

“是，也不是！”王翦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叶风确实为我提升了实力，可那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我什么都没答应他！”

“呵呵！”范雎又冷冷一笑，反问道，“什么都没答应，叶风是傻子吗？帮助敌人提升实力？我再问你——你有没有说过，待叶风征服秦国以后，就为他效命！？”

面对这个问道，王翦更是有点百口莫辩。尤其是当着秦王的面，更不好解释具体的原因。

毕竟，站在王翦的角度，若是他日，秦国没了，确实可以考虑为叶风效命。可是站在秦王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那就有通敌的嫌疑了。

“王翦！”秦王厉声问道，“你有没有说过！？”

“我可是有人证！”范雎手握一群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有恃无恐！

停顿了半晌，王翦也不得不实话实说，道：“在下考虑欠周，确实有这么说过。但那是建立在秦国不在的假设之上，是我婉拒对方的说辞……”

“难道没有了秦国，你就要投靠大周吗？”范雎发出了灵魂一般的质问。

王翦冷汗直冒，不知该如何作答。

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身为老秦人，确实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在下……认罪！”王翦最终，闭眼认罪。

“王翦，你身为三军的统帅，寡人的心腹，若是秦国没有了，你当以身殉国，做出表率，这才是你应该做的！”秦王厉声道，“你岂能生出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