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五位成年人里，和弗瑞关系最好的就是娜塔莎，所以她下意识地反驳道：

“不可能！那是三艘天空航母，就算他是神盾局局长，调动这种规模的资金和人力也一定会被发现，世界安全理事会绝不会纵容他。

“而且，白宫是什么级别，弗瑞怎么可能说服白宫同意这种事情呢？”

看着激动的娜塔莎，班纳放下手里的薯条叹了口气：

“弗瑞来的时候我也在，我问了他这两个问题，他的回答是，洞察计划是世界安全理事会批准的，所以不需要瞒着，为了能让计划顺利进行，说服白宫的任务他们会承担。”

“需要补充的是，我们本以为弗瑞能推行洞察计划是靠了皮尔斯先生的关系，但他说，当时皮尔斯先生并不同意洞察计划，也就是说，洞察计划是他一手促成的。”

班纳这话一出，娜塔莎瞬间哑火，双眼不受控制地失了焦，站着缓了几秒种后无力地坐回沙发上，就像掉进冰窟窿里，浑身都被冷气包裹住了一样。

看着娜塔莎的反应，约瑟夫满意地吃了一大口比萨。

这其实是一个巧合，虽然为了把九头蛇的事情处理干净，约瑟夫做了很多安排，但这一次，他没有在其中起到任何作用，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那么，亚历山大·皮尔斯为什么会不同意洞察计划呢？

答案很简单，因为他是一条老狐狸。

在洞察计划被提出之前，九头蛇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方式控制世界，是亚历山大听到弗瑞的想法后立刻意识到，可以在神盾局的洞察计划里面，再设计一套九头蛇的洞察计划。

不过，这不意味着亚历山大要支持弗瑞，恰恰相反，在他判断出世界安全理事会绝对会同意这个计划之后，他果断选择充当那个持反对意见的“反派角色”。

果不其然，在听完洞察计划的构思后，世界安全理事会果断批准了洞察计划，至于持反对意见的亚历山大，也被理事会说服，因此“不得不”全力支持弗瑞。

正是这生性谨慎的无心插柳，才长出了弗瑞和斯塔克对话的那一片树荫。

不过这点证据还不足以让众人坚信弗瑞就是九头蛇，所以约瑟夫决定继续加码。

“光凭佐拉的一面之词就认定弗瑞是九头蛇实在太武断了，我们应该相信他，就像他相信我们一样。”

听到约瑟夫这话，斯塔克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不好意思，你刚刚是说‘就像他相信我们一样？’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派个人潜伏进神盾局监视弗瑞，就像他当年派娜塔莎监视我一样。”

一旁的班纳也没有打算帮弗瑞掩饰，所以顺着话头补了一句。

“我住在加尔各答的时候，神盾局也派人监视了我，虽然他们管那叫‘关注’。”

史蒂夫闻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娜塔莎，这两件事他都是第一次听说，虽然心里认为弗瑞不会这么做，但从娜塔莎眉头愈加紧皱的样子来看，斯塔克和班纳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史蒂夫有些黯下来的表情，约瑟夫眨了眨眼后再度说道：

“但那是之前的事情了，我相信，在复仇者联盟组建之后，弗瑞不会再监视……”

“先生，防火墙已攻克完毕，电脑中储存着冬兵计划与洞察计划的相关文件，除此之外还有部分与复仇者相关的文件，其中包含了详细信息以及监视计划。”

贾维斯只是个人机交互界面，就算现在开始负责钢铁军团，也不意味着它拥有了足够的智力，因此它不知道自己这话说出来有多令人尴尬。

不过知道也没关系，因为斯塔克总会让这种事情变得更加尴尬。

“哈！真好，把复仇者的文件调出来，我太好奇弗瑞是怎么不会‘监视’我们的了。”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