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想到了自己口袋之中的羽毛,旋即打算尝试一番,便将它从口袋之中取出来,高举在自己的前方,将秘作的能量融入其中。
羽毛散发出点点金色的微光,环绕在他的四周,牧闲感受到自己所闻到的刺鼻气味正在渐渐散去,他也得以睁开眼睛。
对方已经消失在了前方黑暗的通道之中,但是时间还未过去多久,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牧闲!”空灵的女声从他的右侧响起,那是刚刚侧墓来时候的路。
他随之转头,瞧见了陈以沫正站在通道口,右手撑在了墙壁上,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还活着,没事。”牧闲微微抬左手,右手仍然握着枪,往后又退了一步“你是,真的陈以沫,还是——就叫无面人吧。”
由于有了刚刚的经历,他需要时刻提防这种可能是骗子的家伙。
“我不是那个伪装我还装的一点不像的家伙。”陈以沫说完后抿着嘴唇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气“你怎么就给那家伙骗了呢。”
说罢,她就从自己包里面掏出来了那绿色枝干,红色尖端的黄泉荆棘在空中晃了晃。
“还是说你要我用荆棘把你围起来才相信,呼,累死我了,大老远的赶过来。”她还在往外喘气,头顶上的汗珠在金色羽毛的光线下可以反射光芒。
“我当时叫不醒你,就去来时候通道看了一会,这样我就不用和那恶心的九头乐器呆在一起了,结果呢,遭遇了那个拿着枪阴人的家伙,他差点给我弄死。”
“还好还好,他的子弹似乎没有办法在全黑的地方移动,我应激地钻进一旁的洞窟当中,他追了我好一会,但是后面太狭小了他体型进不来,好像就离开了吧,最后,我回到那边时候就没看见你了,我还以为你被干掉了呢。”
对方的子弹没有办法在亮度不足的地方发射?这对牧闲来说是一个值得注意的信息。
目前遭遇的三次中,第一次亮度确实不高,但是自己周围有他们的人,第二次是在月光下,第三次周围也有着发光的地衣,这或许又是对方的一个限制。
随后,他将思绪收回,脸上露出了一个轻笑。
“扑哧,行,来了就好,走吧,那个伪装你的冒牌货在里面。”牧闲将手枪放下,用手招呼了下人“往里面走,别让她得逞了。”
他将羽毛放回了口袋,左手抓起手电筒就继续往前方奔去,陈以沫在原地一愣后,迅速跟上了人的步伐。
“不是,呼,我才,刚刚跑到这里呢。”她吃力地咽了口口水“灵体化在这个地方很危险,就刚刚警告你那么一会,我差点就要消散了。”
“还有这个——”她有些无力地把手指指向了牧闲口袋里面的羽毛“它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这样么?”牧闲微微皱眉,用秘作的力量将羽毛包裹起来,那金色的光芒变得混杂了起来“现在好点了吗?”
“稍微舒服些了,你这什么东西啊。”
“有用的东西。”他轻笑了下,继续向前尽力奔跑。
自己必须要尽快,对方变成了自己的模样,那么身体机能上肯定相差无几,不过即便如此,只要来得及,也能在对方得逞之前赶上。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口袋里面的羽毛,他相信这是自己制胜所需要的法宝。
陈以沫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灵体,仅仅只是在秘作使用的情况下灵体化在这里就有可能会消散了。
哪怕维持肉身靠近自己也会感到不舒服,说明这东西对灵体类型生物的打击是极大的。
可是对方怎么会不知道羽毛对自己的危害严重呢?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将四片羽毛放在侧墓燃烧,这不是纯粹给来者打败自己的机会吗?
“我跑前面一点,没问题吧。”他为了赶上,将步子迈开,与陈以沫的距离也拉开来了。
“行,呼,我跑不太动了。”
牧闲全速奔跑,穿过了漆黑的走廊,没过多久就跑到了主墓室,远远地就看见了里面所散发出来的光芒。
那是漂浮在天空之中的金色羽毛,而它的旁边,站着咬牙切齿的“牧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