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何雨柱有些无聊的时候,一个一大爷抱着肚子走了进来,口中还不住的哎哟着,脸上还渗着汗珠。
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坐在许大茂对面的位置上,说:“大夫,你快帮我看看,我肚子快疼死了!”
许大茂示意男子将手放在桌面上,三只纤细的手指搭在男子的手腕处,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正想说什么,却见男子哎呦的更加厉害了,问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一大爷想了想说:“是从昨晚开始的!”
许大茂放下手中的笔,说:“你根本就没病,请不要在这里寻开心!”
一大爷突的跳了起来,拍着桌子,喊道:“没病?没病我来这里干什么?没事咒自己玩啊!”
许大茂淡淡一笑,说:“你的脉搏沉稳,呼吸平缓,指甲呈现淡粉色,这都说明你很健康,根本就没病!”
一大爷听闻,笑道:“真不愧是大夫,您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没病,有病的是我母亲。她从昨晚就开始肚子疼,满头大汗的,但是家里有没有钱去请大夫,所以就上您这儿来试试真假了!”
许大茂又仔细的问了几个问题,果断的取出银针,又挑了几种药材,说:“我们上门为老人家诊病!”
一大爷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兴奋的说:“好嘞,您跟我来!”
何雨柱有些摸不清状况的看着许大茂跟着一大爷走了,说:“果果,这是你安排的吗?”
贾东旭有些惊讶的说:“好像不是啊!”
正在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抹了抹脑袋上的汗,说:“大夫在哪里?我是来看病的!”
却不见有人应答,抬头一看,只见一位手执葵扇的小厮,说:“快请你家大夫出来,我都快热死了!”
“啊,那人是骗子,自华有危险!”
何雨柱与贾东旭立即丢下手中的葵扇与毛病匆匆的向门外跑去,随手抓过一个路人,问道:“方才的男子带着大夫哪里去了?”
路人原本见何雨柱突然扑了上来,一阵心猿意马,却见贾东旭门神一般的神情跟在身后,连忙指了指背后的方向,说:“他们朝那个方向去了!”
何雨柱连忙推开路人,喊道:“对不起了!”
便匆匆向路人所说的方向跑去,可是在一路上都没有见到许大茂的身影。
贾东旭拉住还要再跑的何雨柱,说:“歇一会儿!”
喘了几口气,说:“方才那个男子身着土布衣,应该是自己家里织的布;线脚很密,想必想必已经娶妻;他说家中老母生病,应当没有外出做农活!”
贾东旭按照自己推测的情况,看了看周围,只见一家农舍前挂着两个红色的裙子,还有几件小孩的衣服,烟囱中还冒着烟,说:“就是那家,快走!”
待两人赶到那家农舍的时候,就见一大爷正送许大茂出门,边走边说:“太感谢华大夫了,要不是您,只怕我娘是熬不过去了!”
许大茂笑着说:“这是应该的,这些药要按时吃,回去了我再开几剂药,你闲暇了就过来拿,我会按时过来为老人家进行针灸的!”
一大爷感谢的说:“真不好意思,我家什么都没有,不过,我叫刘大勇,有的是力气,只要华大夫用得上的地方,我刘大勇绝对不会推辞的!”
许大茂笑着告别,并没有推辞。
刚走出门外,却见何雨柱与贾东旭两人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与贾东旭两人捂着肚子,大口的喘气,却什么都没说。
上回说到,医馆顺利开张,并在前三天进行义诊,然而现在的一切都显得过于平静了,然而在平静的背后一些隐患正在滋生着……
何雨柱大口大口的喝着水,接过叶江南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好热啊!”
叶江南看着何雨柱通红通红的脸庞,带着歉意的语气,说:“要不要歇会儿?我来搬就行了!”
叶江南看着门外的几袋草药,心中有些不舍得何雨柱这样劳累。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叶江南一眼,说:“算了吧,还是我来吧!”
何雨柱有些失望的看着叶江南的肚子,那里的伤还没好,根本就不能过于劳累,所以许大茂也只是让叶江南帮着写药方而已。
贾东旭现在正在后院里辛苦的伺候病重的病人,想想贾东旭原先也是有着多少人伺候的主子,现在反要过来伺候人,心中就有些郁结,倘若不是因为何雨柱,贾东旭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何雨柱眯着眼看了看门外滚烫的太阳,咬着牙走到麻袋旁边,正要拎起麻袋,就见杜书权一身雅气的摇着纸扇便过来了。
为何雨柱打着扇,说:“这么热的天,怎么能让你一个弱女子来搬运货物呢?”
说着便对身后的奴才使了个颜色,那些奴才立即谄媚的扛起草药向医馆里面走去。
“张大娘,您来啦,这么热的天,您晚点过来拿也是可以的,快喝点水!”何雨柱为一位老妇人倒杯水,说道:“小宝的病怎么样了?”
张大娘笑着说:“还真是多谢你们了,小宝现在好多了,就是说药苦,不好好吃药,过些天我带他过来向各位道谢!”
何雨柱掂起脚,取下两包话梅,说:“把这些带回去,等小宝喝完药了吃上一块就不会觉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