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贾瑛拉着妍梦硬着头皮,要和他一起领略云雨之事。
这妍梦开始是拒绝的,但是禁不住贾瑛的软磨硬泡,又兼之素知她已是贾瑛的人儿了。
此亦不算越礼,于是索性同意了起来。
二人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尝吃了男女之间的果实。
幸亏无人撞见,不到一个小时,已经是四更天了,两人完毕之后。
各自睡去,不知不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丫鬟们起来给贾瑛收拾床铺,锦儿低下头只管弄衣带,一种娇羞怯弱,非可形容得出,贾瑛便觉得心内大畅,疼痛感早就丢至九霄云外了。
忽然锦儿摸着一片冰凉,又有一种黏湿,便嘲笑贾瑛道:“大爷昨夜和谁一起同床共枕,鸳鸯戏蝶了。”
贾瑛急忙涨红了脸,不止如何说是好,只是将他的手一捻,含情脉脉地开口道:“你是不是发情了啊!”
锦儿急忙将手缩回,不敢言语。
经过昨夜一番巫山云雨,贾瑛更加大胆起来,拽着锦儿不放。
先是亲昵,然后要霸王硬上弓,强锦儿共同领略云雨之事,锦儿也是个机灵鬼。
此时见贾瑛身体不好,才被贾赦打了几棍子,况且昨日的事情,她大概知晓了一二。
觉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随大喊大叫起来,“瑛大爷,看重身体要紧啊,你这样下去,会死亡的。”
一边劝阻,一边喊妍梦和珠儿,贾瑛此时才觉得古代比现代好多了。
没有那么多的金钱约束,没有那么多礼仪规章,还好他生在了富贵人家,即使在贫困家庭也可以狎妓游玩,心中便觉得大畅通。
贾瑛见了妍梦,只见妍梦此时迷迷糊糊的,许是昨夜没有睡好。
见了贾瑛一种寂寞涌上心头,又想起了昨夜的巫山云雨,便觉得不畅快起来。
便不觉擦拭着眼泪,同时让头抬起来,以便眼泪流出来。
贾瑛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昨夜难舍难分,刎颈吻别,今天见妍梦啜泣起来,便觉得十分不快。
便开口询问道:“大白天的,你哭什么哭。”
妍梦开口道:“只是不希望大爷再犯旧辙,大爷才好了一点,就又想起了儿女私情。老爷告诉我了,这几日你在家安心养伤,不必再去看门了。”
“那好啊!”贾瑛兴高采烈地开口道。
“好事,好是好!不过……”妍梦说了一半,便不再开口。
“有什么话,你只说就是了,何必藏着掖着。”贾瑛心急如焚道。
“老爷说,让你这几天摘抄《论语》。”锦儿开口道,低头不语。
屋内的热气蒸腾起来,炉子里的火也越烧越旺,月如钩楼里的气氛也一点点被点燃了起来。
“好好好!”贾瑛思虑道,继而开口道:“敢问当今何年何月?”
妍梦止住了眼泪,过来摸了摸贾瑛的额头道:“会不会是烧傻了!”
“没有吧!老爷最近几天行为异常,可能是中了魔了。”珠儿补充道。
“是啊,老爷最近几天,无论是行为还是语言都超出了我们的理解。”锦儿也补充起来了,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际。
贾瑛张口道:“读书人不在黄道黑道,总以事理为要。你们刚才说的论语,我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