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花玲走进浴室淋浴,柳生士郎脱掉外套挂在衣服架上,换上拖鞋走向床尾,用手按按床面,弹性尚可,井上花玲身子骨柔弱,受不了硬垫,每天早上醒来都不爱动弹,问她,她就把被子蒙在脸上,也不回答。
“士郎,你进来呗……”
井上花玲小脑袋斜着探出浴室门,身子半掩半现,柳生士郎看见后直冒火气,主动去浴室内,把门关上。
井上花玲倒是累的不行,很快就入眠、看眼熟睡的花玲,士郎给她盖好被子,亲下花玲的脸蛋。
柳生士郎现在毫无困意,藤原家的事就像是一个心病压在心里,柳生春竹私下告诉士郎,家主成就半妖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你就看不见你爷爷了。
这句话让士郎陷入沉默,柳生一郎什么都没讲,更没怪罪士郎,可士郎心里清楚,爷爷是不愿意成为半妖的,因此在刀面前跪着。
“桀桀桀、好久不见,柳生士郎?!”
柳生士郎拔刀,刀身微微泛红,扎扎卜茶知道这把刀不好惹,立马双手竖立耳旁,言:“把刀挪开!”
柳生士郎的刀离扎扎卜茶喉咙只有三寸,只要想,顷刻间就能收人性命、士郎闭一下眼目,爷爷说过,身为柳生家人,不能招灾惹祸,再睁眼,收刀入鞘,言:“我这不欢迎你,走吧!”
“我知道你怎想的,你这不能赖我,东野近藤那家伙是你自己要对付的,兵泽太一也是你要的地址,说白了,选择权在你的手里……”
扎扎卜没觉得自己有问题,你士郎要是强,大可以以一己之力对付人妖盟,弱的话,谁让你干傻事?不有这么一句话么,有本事装B叫牛逼,没本事装B叫他妈傻逼。
“依你的意思,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柳生士郎皱眉,扎扎卜茶说的这些话貌似没问题,就是让士郎心里很不舒服、扎扎卜茶笑下:“别说我说话难听,你想对付人妖盟这是你自己的意思吧?对付人家后,人家想把你弄死,你差点死掉,就想把这事怪我头上,这不对吧?!”
柳生士郎想发火,可不知怎么发,扎扎卜茶告诉士郎:“你手上那灵玉戒怎么来的?你杀掉东野近藤后,人家宝图为了感谢你,送你的,你爷爷却想杀了宝图,你说你爷爷讲理么?!”
柳生士郎想张嘴,却怎么也张不开,礼物不是白收的,拿了就得给人家办事,这是规矩。扎扎卜茶话语顿了顿:“惹怒人妖盟的后果只能是你柳生士郎担着,你担不起,你爷爷就得出头,你爷爷要是都不行,你柳生家将会化为历史。”
“你来这的目的是要数落我?”
柳生士郎声音沉闷、扎扎卜茶急忙摇摇头:“你柳生士郎说这话不就显得小肚鸡肠了么,我来是想跟你说,咱们还是朋友,有事你还可以喊我……”
“你觉得我会么?”
士郎反问,扎扎卜茶点下头,告诉士郎:“朋友就是这种关系,你总会有一天会求我办事,我也离不开你这种人,你要是有芥蒂,我理解,但你没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你说呢?!”
柳生士郎沉默,这就是现实么?扎扎卜茶跟士郎言:“藤原奉公领着藤原辉夜去柳生家面见你爷爷登门道歉,这事你知道么?”
柳生士郎知道这功夫去也晚了,旋即问:“结果如何?”
“你爷爷跟藤原奉公把酒言欢,根本就没提藤原辉夜干的事……”
柳生士郎有一种冲动诞生心间,那就是杀入藤原家,把藤原家的所有人全部杀光,可,转瞬便心灰意冷,自己这么做,又有何意义?
扎扎卜茶没多呆,柳生家未倒,自己只要让柳生士郎别记仇就行,日后还得走动,柳生士郎目视扎扎卜茶化作无踪后,心绪起伏,告诫自己,以后可不能干傻事了。
井上花玲醒来时发现一旁没人,抬眸一看,柳生士郎居然站了一宿,问士郎怎么了,士郎回言,没什么,就是想通了一些事。
井上花玲有点不想动弹,柳生士郎用食指刮刮花玲鼻梁,温柔细语,那就再睡会,醒了,咱们就吃饭。井上花玲说不困,让士郎喂自己吃早餐,士郎说句好,就给前台打了电话,让他们送。
中午时,柳生晴空给士郎打电话,说天上人间老板给事务所汇款了,说怪响没有了,给了两百万,说以后有相关的事情,还委托柳生事务所、士郎嘴角微翘,这不变相说自己办事能力强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
柳生士郎望向有些懒洋洋的井上花玲,说道:“下午吧,现在有点不方便。”
电话挂断,柳生士郎陪井上花玲一直到中午,井上花玲告诉士郎,想穿和服,再买个红绫,士郎觉得奇怪,怎么突然想穿和服了?一想花玲想穿,就让柳生春竹去买,柳生春竹托人送到天上人间酒店,井上花玲当着士郎面换衣服,士郎起初还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