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斗停下手,二斗与三妙也不再对藤原辉夜进行攻击,柳生士郎拖着四柱的身体往藤原辉夜所在移动,当看见藤原辉夜全身上下都是伤时,抓着四柱的手开始用力,四柱疼的闷哼一声,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当看见一魁已经死去时,眼睛红了,心里大声告诉自己,不能放过这群人。
“动手啊!”柳生士郎没想到四柱这么刚烈,二斗的动作很快,三妙甩出符纸,柳生士郎白雷打穿四柱的脑袋后,法术四方柱神不攻自破,藤原辉夜还想出击被士郎拦下,漩涡绽放于眼眸,将藤原辉夜收入眼内后身躯立马不见,导致符纸化作的雷霆落空,二斗也只是堪堪抱住四柱,旋即就是仰头痛哭,五法临近,六结不言语,唯有七法的声音回荡
“通知家族,我们遇袭了。”
柳生士郎迅速离开土御门家驻地,马不停蹄回到柳生家后,放出柳生一郎与井上花铃就倒在道场之内,一郎刚想跟花铃说话,只见花铃泪珠子掉下来,立马开始给士郎治伤,乳白色的光晕绽放时,柳生一郎震惊的问:“你是井上花铃?!”
井上花铃擦擦泪水,神情纳闷的看向柳生一郎:“爷爷,我怎么了?!”
柳生一郎不言,走出道场,井上花铃也没去管爷爷,全神贯注开始给士郎治伤,柳生士郎脸色很白,失血颇多,井上花铃拍打一下士郎肩膀,哭腔怪罪士郎不珍惜身体,柳生士郎替花铃擦掉眼角泪水,一下子抱住花铃,言道:“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柳生一郎在道场外已经把刀拔出一寸,不发一言,当察觉柳生士郎举动时,把
刀锷合并刀鞘,缓步离开。柳生一郎一直对井上花铃不放心,魔,跟大海境并驾齐驱,能看上自己的孙子?!
要说士郎身上有什么能被打主意的,一来是那把能冒火的刀,二来是眼睛与法术,三么,一郎还没想好,总之,柳生一郎没想过魔什么主意也不打,驱赶对方可以,杀难之又难,自己不惧,孙子呢?!
士郎问花铃为何前往黑水组,花铃告诉士郎,是神崎小奈的主意,说黑水组就是一群黑子,你男人柳生士郎已经过去,咱们过去看戏,一开始井上花铃是不愿意的,碍不住神崎小奈反复游说,就同意了,可没想到,神崎小奈遇见土御门宗郎,一下子就倒了、说到这里,井上花铃面色微微红,言:“我害怕下就喊士郎你,之后的我就不知道了。”
柳生士郎知道,自己得感谢井上花铃体内的那个家伙,没她,井上花铃肯定被占便宜,就看在这点,以后有啥事士郎都得让她三分,井上花铃软绵绵的躺在士郎怀里,不愿意起来,问士郎是否生自己的气,怪自己惹麻烦了、柳生士郎点点井上花铃鼻尖:“下回不许说这样的话,再说我就生气了。”
井上花铃心里的不安消散,困意上头,居然在士郎怀里睡了过去,柳生士郎刚想抱起她,娇媚而又虚弱的声音传出:“士郎,我好累……”
柳生士郎头顶一个水蓝色小球一跃而下,开始在井上花铃肚子处蹦跳,淡蓝色的波纹笼罩井上花铃身躯并开始游走,法术水回复。井上花铃身上的疲劳开始消退,随着减轻,井上花铃开始不安分起来,柳生士郎敲下井上花铃脑袋,你都没恢复好,还想欢愉呢?井上花铃吐吐舌头,扮作可爱,带着挪揄:“还不是士郎你让我太有感觉了,我舍不得你,我想跟你合二为一....”柳生士郎不同意这事,井上花铃不乐意,躺在士郎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眼睛,井上花铃不知道的是,士郎想不折腾是假话,可腰实在是没缓过来,只能拿着疲劳这个借口把井上花铃打发,不然,第二天一早,躺着的又会是士郎了。
柳生士郎在柳生家养伤养了三四天,这天中午,柳生家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偷偷来的,柳生士郎看见这人时,这人也与士郎对视,土御门灵光开口就言:“寻思有机会让你求我头上,没想到我率先求的你,真是世事无常”。柳生士郎把对方带到柳生家客厅,让下人们退下,亲自给土御门灵光沏茶说道:“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前两天黑水组,要不是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柳生家一旦与土御门家族交恶,便会陷入多事之秋,就冲这事,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土御门灵光很满意柳生士郎的态度,但今天不是旧事重提的,而是打算商量一件大事,告诉士郎,你可知前些阵子,你们柳生家被人妖盟盯上这件事?我听说你被人给下了套,差点死去,进了医院抢救很长时间,你就不觉得这里面很奇怪么?!柳生士郎装作很惊讶,反问,这里面另有内情?!
土御门灵光把藤原辉夜与人妖盟联手一事告诉了士郎,士郎听闻后,言语间毫不在意此事:“藤原辉夜不能这么干,我与教官柳生一郎有些交情,就冲这点上,她就不能害我”土御门灵光暗骂士郎傻,这么明言你都不信?明面上,笑容不减一丝:“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要防着点,顺便说一句,藤原家最近要倒霉,我希望柳生家在藤原辉夜这件事上多查查,到时候,不用我说,你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