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花玲口念咒语,藤原辉夜倍感不妙,看向士郎怒问:“你想干什么?”
柳生士郎笑下,明明是笑,可让藤原辉夜身体发凉:“你也说了,你死了藤辉奉公不会放过在场的柳生家之人,可我就想让你死怎么办?!我思来想去,我诞生了一个很好的念头……”
藤原辉夜如同遵从本能望向井上花玲,映入眼帘的的,是自己?!井上花玲手指插进藤原辉夜眉心,藤辉辉夜的身体一阵抽搐,然后缩水,皮肤下面的骨头血肉统统不见,待剩下一张皮,这张皮也褶皱起来缩成一团,然后被井上花玲化为的藤辉辉夜用五指一搓,化为灰飞。
“士郎,人家美么?”
声音腔调是藤原辉夜的,给人的感觉却是井上花玲,柳生士郎知道事情成了,便把柳生刀太,柳生晴空,柳生晴明,柳生太一收入眼内,这是柳生家底蕴,爷爷怎么交自己的,就得怎么交回去。
远处传来一阵动静,柳生士郎给藤原辉夜打个眼色后,潜入地下,藤原辉夜装作伤心的样子来到山本一郎处,抱着尸首时眼里透出嫌弃,只不过伪装技巧高超,给掩盖过去:“一郎,你不能死啊,老娘才让家主同意咱俩的婚事,你怎么走了?”
藤原奉公来到后宅便看见这幕,辉夜声嘶力歇的样子让紧随其后的土御门高介与土御门高宗目带几分探究,二斗直呼死的好,也不知哪位族人干的,令藤原辉夜看向二斗的目光杀气腾腾,三妙朝着土御门高介言,死去的是藤原辉夜的丈夫,藤原家的上门女婿山本一郎。
五法大为恼火,敢情杀的只是外姓之人?三妙说出藤原辉夜喜欢山本一郎老多年的事情,不然,藤原辉夜也不可能这么伤心,藤原奉公见辉夜无事松了一口气,关于山本一郎死去这件事只是可惜少一位河川境的打手。
“土御门家的诸位,你们可以问藤原辉夜任何事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还我藤原家清白……”
五法想骂人,这还有什么可问的?三妙手提着一个身影来到藤原奉公面前,这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模样清秀,有藤原奉公几分轮廓,像极了藤原奉公小时候的样子。
“爷爷,姑姑、救我!”
藤原朴树哭腔喊道,害怕极了,藤原奉公面色微动,想说些什么,三妙不给这个机会,一道符纸贴在藤原朴树的脑袋后面引动雷霆,藤原辉夜的速度很快,可也慢了一拍,眼睁睁瞅着藤原朴树的脑袋炸开,旋即朝着三妙怒吼:“你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三妙冷笑,五法开心至极,藤原奉公手捏的咔咔响,额头出现青筋,谁见此,都能明白藤原奉公已经暴怒,脚下因承受不起大海境灵气涌动而崩裂,地动间,三妙浑身如坠冰寒水池,冷的吓人,快要窒息时,土御门高介替三妙挡住藤原奉公之威,三妙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口喘息、这便是大海境的恐怖么?!
二斗扶起三妙,土御门高宗示意撤出藤原家,五法不解,六结言:“藤原家死了一个亲孙子与一个女婿,不少庶出旁枝也被咱们干掉,算是报仇。”
五法想让藤原家死绝,七法让五法听令行事,五法不愿,言,藤原辉夜还没有死,怎能撤退?!六结摇摇头,觉得五法年轻气盛:“藤原辉夜要是再死掉,藤原奉公会找咱们拼命,你想死不成?!”
五法沉默,七法告诉五法,藤原家可能还有大海境存在,你莫冲动,二斗与三妙不傻,推着五法后背就走,不论别的,土御门高宗已经下令,不听话,是要受罚的、犯不上回家遭惩戒。
土御门家族撤退,藤原奉公没有下令阻拦,待这些人离去,藤原奉公来到藤原朴树尸体旁一言不发,藤原辉夜沉默好一阵,方言:“可能是柳生家干的。”
藤原奉公凝视藤原辉夜:“你有证据么?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多言……”
藤原辉夜拳头握紧,藤原奉公轻喃:“莫怪爷爷,莫怪爷爷、爷爷也是迫不得已,我总不能让柳生家与土御门家族联起手对付藤原家。”
别说这事跟柳生家没关系,就真有,藤原奉公也不能轻举妄动,必须先看看情况再说。
藤原家出现变故,其他家族得知这件事时,都觉得跟柳生家有关,可谁也没有证据。
山吹鸣子刚洗完澡,白色的睡衣着身,赤足踩在榻榻米上,村上野用毛巾给擦干头发,山吹鸣子瞥为自己忙碌着的村上野,言,这事你怎么看?村上野头也不抬,一心朴实干活,说这很正常。山吹鸣子让村上野停下,村上野听从,山吹鸣子轻轻褪掉身上的浴衣,美玉无瑕的身躯暴露在视野,村上野如同在欣赏艺术品,目光就没移开过,引得山吹鸣子不好意思起来,面颊嫣红浮现,村上野这家伙,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就那么好看?!
八岐家,八岐游子正在拉弓射箭,排列一字众多靶子上已经插满箭矢,作为八岐家子弟,一刻也不能懈怠,当有人汇报藤原家出现变故时,藤原辉夜拉弓的手一顿,箭矢飞出时,射碎了靶子,射碎了围墙,裹挟着灵气将大地化为沟渠,消逝在远方。
伊吹子正在潜入一个宅邸,从走廊天花板落下,一身黑的忍者服装与阴影融为一体,几个闪身间冲入被服务人员打开的门扉内,当屋内传出几声惨叫,伊吹子工作结束,打扫战场时,意外得知藤原家一事后,言:“我还以为要等个三五载,离开学校的你,还是老样子。”
堂岛大吾正在一家饭馆胡吃海喝,村上野那家伙眼里只有山吹鸣子,喊都喊不动,士郎那又不能去免得遭井上花玲嫌弃,八岐家你门都入不得,伊吹子更不用说了,连她在哪都不知、搞得堂岛大吾有点怀念学校里的生活,那时候,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