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自始至终,都是你们先算计我的,怎么,只允许你们算计我,不允许我反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杨蛰冷声道。
“拥有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意毁坏他人的人生和生命吗?”秦淮茹怒声说道。
“对啊,就是可以啊,你们以前不是也这样做的吗?你们贾家,何家和易家联合在一起,靠着易中海大院一大爷的权力,肆无忌惮的欺负这个,打压那个,一遇到不服的,傻柱便撸袖子靠武力来解决。”
“别的不说,光是许大茂就无辜挨了多少揍,受到了多少欺压,以前的我不也是这样吗?如果我不反抗,我的两间房恐怕被你们贾家夺走,我的工资也会被你们贾家和易中海平分吧,别说易中海起了要替我领工资的念头,没你们贾家的撺掇。”
“怎么,就允许你们利用权力欺压别人,就不允许别人反抗,你们的脸怎么这么大呢?世界都围绕着你们转才行啊?”杨蛰冷声说道。
秦淮茹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地,泪雨如下地说道:“你怎样才会放过我?”
“呵呵,这恐怕才是秦淮茹的最终目的吧,秦淮茹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铺垫,当然,如果秦淮茹真的拿捏住自己恐怕会像吃傻柱的血一样将自己吸光,见自己不上当,秦淮茹就退而求其次。”
“可能是秦淮茹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婆婆贾张氏、易中海、傻柱都被自己收拾了,秦淮茹害怕了,所以才来求饶。”杨蛰心中冷笑道。
对于秦淮茹的话,杨蛰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你一旦信了,秦淮茹就会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紧紧地贴上你,吸你的血以供养她家的三个白眼狼。
“请吧。”杨蛰一摆手说道。
最终,秦淮茹见杨蛰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便悻悻地离开了。
杨蛰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中也是暗自凛然,这次秦淮茹也算是打草惊蛇,给自己提了个醒。
自己这一次固然是吓退了秦淮茹,但如果秦淮茹真的狠下心来与自己再玩一次这样的把戏,与自己同归于尽,那自己可就亏了。
“解决这个问题得提上日程了。”杨蛰心中暗道。
秦淮茹刚走,一大妈就走了进来。
“小杨,秦淮茹这女人可不是好东西,你可别像傻柱那样。”一大妈说道。
“放心,我不是傻柱。”杨蛰浑不在意地说道。
“小杨,今天这事你办的漂亮,我家老易听到可高兴了,一开始,我家老易得知傻柱被放了出来,气得差一点吐血,后来,稍微高兴了一些。小杨,这次傻柱能关很久吧?”一大妈问道。
“不会,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别看闹的很大,甚至还动了枪,其本质不过是傻柱暴打许大茂,属于治安事件。”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聋老太太认识大领导,只要聋老太太一找大领导,傻柱就会被移交给轧钢厂,杨厂长又对大领导言听计从,自然会放了傻柱。”杨蛰摇摇头说道。
杨蛰这么做,就是要耗尽聋老太太和大领导之间的人情,人情这东西,用一次就少一次,尤其是聋老太太这种不能给大领导带来任何实际利益的人情。
“怎么会这样?不是新时代了吗?”一大妈一脸地失望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