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踢,还是不醒。
掐了掐,眼睛还是没睁开。
最后拍了拍他的脸,很响亮。
不响亮不行啊,现在这个情况,很明显他们是被居心叵测的人抓来的。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一个男子不醒来扛着,她这个弱女子可如何能扛得住,最关键的是她一个人在这又无聊又害怕的,让冷出犹醒来还能斗斗嘴。
在她被那个斑斓彩雀给啄了之后,和冷出犹一起掉进了它编织的牢笼里,当时千越还是好好的,那她现在不应该在猪肉司吗?这也不像千越殿的柴房啊。
还是说千越也被啄了,但是她在牢笼里救出的那些人里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武思思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她实在是弄不清楚了。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冷出犹的声音,“嗯~。”接着便是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
“。。。你以为是在你家起床了啊,你看看现在这是在哪?”武思思看着他那副刚睡醒的样就气急。
这人可真悠闲。
“你家柴房?”冷出犹开玩笑的说着,主要是他看着她那拧在一起的眉毛,想让她放松一点。
“我家柴房就好了,起码还能拿床被子。”武思思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着。
“好了,我开玩笑的,从我们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我们是中暗算了。”冷出犹站起来,绕着柴房转来转去的观察着。
武思思跟在他的后面,也一起转着,“那是谁暗算我们呢?”
她实在是脑子转不过来了,需得听听别人的意见了。
“这个我心中已有人选,不过得再确定确定。”冷出犹沉沉的说着。
“是谁?”武思思一脸八卦样。
冷出犹看了后,突然不想告诉她了,省得她到时候又胡乱生疑,毕竟这只是自己的猜测。
“小心隔墙有耳。”这句话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不想对对方说出自己心中的话的好借口,好理由。
总之,冷出犹这话一出口,武思思立马捂着嘴四处偷偷的看了看,在不晓得是不是有人偷听时,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懂了,也就没再追问了。
冷出犹则是松了一口气,转眼又眯起了眼睛,希望他的猜测是假的,希望最好不要是他。
武思思和冷出犹在这间柴房里待了一下午,愣是没有一个人来过问他们。
就是审他们也行啊,把他们放在这自生自灭什么意思啊。
那吃喝拉撒怎么解决,随地大小便啊,他们可是文明的天庭人员,宁可憋死,也不脏了这块土地。
“冷出犹,我憋不住了,我想上茅厕。”武思思肚子一疼,立马
没有节操的向着冷出犹求救。
她的眼睛也在四处瞄着好位置,如果真的肚子疼得受不了了,那一会就得在这间屋子里找个地方上厕所了。
“。。。你怎么这么麻烦?”冷出犹嫌弃的看着武思思,“况且这种粗俗的话是女孩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