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看到了，那一瞬间，看守之人眼中划过的暴戾。

更恐怖的是，系统显示的内容。

【随机获得（可选）：

“灵根：中阶火灵根”，

“修为：四年”，

“气运：无”，

“功法：救世诀”】

【固定获得：属性点＋（－27）】

此人身上，竟然没有任何气运！

更恐怖的是，陆舟第一次看到，自己得到的属性点是负数！

离开如意观，陆舟心绪翻腾。

没有了气运，还是人吗？！

之前遇到过的所有人，不管气运好坏，每个人都自带有属于自身的气运。

即使是再普通的人，也有“凡胎浊骨”或者“凡夫俗子”之类的气运。

属性点为负的情况，更是前所未有！

快速冷静下来后，陆舟想出了一种可能，也是唯一的一种可能，可以解释，

为什么那守卫没有气运，并且属性点为负。

死人！

只有亡者，才会失去气运，才会无法提供属性点。

拥有修为，和活人看着毫无二致的，亡者修士！

没有丝毫犹豫，陆舟把在此地发现的异常，传给了飞龙真人。

找了一处僻静之地，开始清修冥想。

陆舟已经确定，除了自己刚发现的，夜里的如意观，敢开门迎客，肯定是不会显露任何异常。

白天闭观的时刻，才是不正常的时候。

回想着刚刚在观中看到的，陆舟在心中默默记录着自己观察得到的收获。

三座大殿，看不清面目的巨大雕像，精神亢奋的信徒，亡者修士。

“不对，还有一个最奇怪的地方。”

再次把脑海中的画面过了一遍，陆舟发现了最不正常的地方。

偌大的如意观内，来往的皆是信徒和旅人，除了守卫雕像的两个修士，竟然没有一个观内之人出面迎客。

观内原本的人，都去了何处？

暂时没有眉目，陆舟只能先把疑惑都压在心底。

“如意如意，如我心意！”

只看外表，收获有限，陆舟准备亲身体验一下，这如意教的神奇。

按照茶馆老板的说法，在口中默念如意教的口诀，就有机会通神。

“来了！”

口诀刚念完，一股不明来处的阴寒气息，就包围了陆舟。

几乎是瞬间，陆舟就感觉，自己的识海内，冲进来了一股灰气。

灰气并没有做出其他动作，只是把陆舟的神识，连接到了不知何处的远方。

然后，一丝丝微弱的力量，就开始从陆舟的身上浮现，然后顺着灰气搭建的“桥”，向未知的遥远之处汇集。

“这是香火愿力！”

陆舟迅速反应过来，这灰气，在缓慢抽取自己产生的香火愿力。

即使自己并没有真心侍奉，也不虔诚，竟然就会被吸走香火愿力！

这吸取的速度，还远远超过了正常人产生香火愿力的速度。

就如同杀鸡取卵，竭泽而渔，灰气好像根本不在乎，原主是否能承受得住，就如同掠夺一般抽取。

“散！”

神魂一动，灰气直接被震散，陆舟脸色沉重。

此时，陆舟终于明白，为何国都内的人，都看着是莫名虚弱。

如此强暴手段，抽取人的香火愿力，早晚会把人“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