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单纯的倒霉，不顺心。”

汤米安慰道：“那就没事，一来引发厄运的元凶恶意不大，二来值夜者不是谁都敢动的。”

“那就好。”克莱恩又松了口气，“对了，那张亵渎之牌是黑皇帝牌，里面记录的内容和红祭司牌一样，是黑皇帝途径的序列魔药配方和仪式。”

汤米配合地提出了疑问：“黑皇帝途径？序列9叫什么？”

“律师。”

“嗯，那我知道是哪条途径了，如果有需要，我会找你要配方和仪式的。”

“你还真不客气。”克莱恩往沙发上一摊，又说道：“那个连环杀手被值夜者消灭了，它竟然是一条狗，一条序列6的恶魔狗。”

“而且它好像还有同伴，我当时就在现场，无意中听到了一声充满怒意和不甘的轻哼声。”

汤米叹息道：“可能是恶魔犬的主人吧，说不定也是一个恶魔，唉，猎杀恶魔最困难了，恶意感知是一个很麻烦的能力。”

克莱恩说道：“但是教会找到了它，难道说教会有屏蔽恶意感知的方法？”

汤米说道：“这并不稀奇，战士途径的高序列非凡者就拥有屏蔽恶意感知的能力，而这条途径又和不眠者途径属于相邻途径，教会自然会收集相关物品和特性。”

“原来如此，你懂的真多啊！”

“是啊，又让你获得了一些知识。”汤米瘫在沙发上，慵懒道：“麻烦你去帮我准备一份晚餐，这是报酬。”

“你还没吃饭？”

“是的，不过看你好像已经吃过了。”

“额，我在邻居家吃的。”克莱恩尴尬道：“那个，家里没有食材了。”

“那就麻烦你去帮我买一份，相信我，在别人那里，你可没办法用一份晚餐来交换这些知识。”汤米笑道：“还有，恶魔的能力可不是只有恶意感知麻烦，你想知道其它麻烦的能力吗？”

“我没时间听，因为我要去给你买晚餐了。”

“谢谢你。”

“不客气，现在你可以把毒火收起来了。”

……

贝克兰德的冬日总是与壁炉和雾气分割不开，时间就在这样又阴冷又灰蒙的感觉里飞快流逝。

似乎只是一个转眼，距离新年就还剩半个月了。

而在汤米的不懈努力下，这两个月里，他体内的魔药消化到了大约百分之八十的程度，消化的方式则包括猎杀活人、研究月亮以及墓园招聘。

除了消化魔药以外，汤米还研制出了多款药剂，回答了克莱恩很多问题，帮助牧羊犬伯根晋升为了序列8的推理学员，以及帮助梅高欧丝收集了三个非凡者的灵魂。

值得注意的是，最后一点让汤米成为了魔女教派和灵知会追杀的对象，因为三个灵魂都来自他们，一个教唆者，一个戏法大师，还有一个纵火家。

克莱恩则早在一个月前就彻底消化了魔术师魔药，这并不稀奇，毕竟有汤米和骨龙辛德两位优秀观众欣赏他的表演，可问题是，他买不到序列6无面人的魔药材料，目前能做的只有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