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很快来临,在纺织厂工作了一周的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里。
在这一路,无论是四合院里的住户,还是南锣鼓巷的其他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何雨水。
这就让何雨水的心里觉得非常的诧异。
她低头仔细看了看自己身的穿着,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
怎么这些人都这么奇怪的看着她呢?
何雨水摇了摇头,来到了四合院的前院。
每天都早早下班回家的阎埠贵已经站在前院的花坛处,等着何雨水的到来。
他不知道待会儿遇见何雨水,该怎么把傻柱的事情告诉她。
“三大爷,您这是在干嘛呢?”何雨水看到满腹心思的阎埠贵,开口问道。
“啊!雨水回来了!”阎埠贵听到何雨水的声音,抬起头来,“没干嘛,就是在浇花,浇花。”
“我说三大爷,您这花估计那天要被你给淹死,”何雨水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唉!雨水,你到三大爷家里来一下,三大爷有点事要告诉你。”阎埠贵对着何雨水说道。
“啥事啊?三大爷。”何雨水有些纳闷。
“走,家里说去。”逃不过放下手里的喷壶,朝着自己家走去。
何雨水看着阎埠贵的离开,也只能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阎埠贵的家里。
“雨水,坐。”三大妈看到何雨水来到她家,急忙出声招呼。
“谢谢三大妈。”何雨水说道。
阎埠贵见到何雨水坐下以后,他便走进里屋拿着街道办王主任请他转交给何雨水的判决书走了出来。
“雨水,我给你说件事情,你先不要激动。”阎埠贵坐在何雨水的身旁,语气平和的说道。
“三大爷,到底有什么事情?”何雨水越来越觉得今天四合院里的人们有些奇怪了。
“是这样的——”阎埠贵便把这段时间以来,傻柱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何雨水。
直到何雨水拿着法院判决书的时候,她都不敢相信,还觉得阎埠贵是不是在骗她。
等到她看清判决书的内容时,她这才明白,自己的亲哥哥傻柱是真的进了监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何雨水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我傻哥他怎么会这样?”
“雨水,你先冷静一下,不要激动。”阎埠贵倒了一杯水递给何雨水。
然而,何雨水仍然沉浸在傻柱坐牢的这件事情面。
她完全不敢相信,她傻哥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样没有道德的事情出来。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阎埠贵的家里,满脑袋全是傻柱坐牢的事情。
傻柱做出这样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同学于海棠。
她怎么去面对三大爷家的阎解成。
她怎么去面对对她一直都比较友好的娄晓娥。
何雨水不知道自己这么来到了潘伟中家的门外。
推开铁门,她看到了正在晾晒衣服的赵麦麦。
“麦麦!”何雨水不由自主的轻声喊道。
正在低头拿取衣物的赵麦麦听到何雨水的呼喊声,抬起头来。
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何雨水。
赵麦麦放下手中的衣物,快步走到何雨水的身边:“雨水,你看到了你哥的判决书了?”
何雨水没有回答赵麦麦的问题,而是不停地念叨:“麦麦,我哥坐牢了,我没有哥哥了,我该怎么办?”
“麦麦,我没有哥哥了,我该怎么办?”
赵麦麦听到何雨水的话,又看到她那失魂落魄无依无靠的样子。
这也勾起了赵麦麦对于往事的回忆。
当初,她也是父母双亡,不得不寄住在自己舅舅家里。
每天遭受到舅妈的白眼和各种刁难。
所以,赵麦麦不得不来到了四九城里,想投靠自己的未婚夫。
然而,等她来到四九城以后,却发现潘伟中已经被易忠海忽悠去当兵了。
她自己一个人,又不得不面对着被四合院里其他人排挤的命运。
同样是无依无靠,同样是处事艰难。
想到这里,赵麦麦的鼻尖开始发酸。
她搂着何雨水,轻声说道:“雨水,走,先到家里去坐坐。”
就在她拉住何雨水的手时,何雨水忽然抱住赵麦麦放声大哭。
“麦麦,我没有哥哥了,我该怎么办啊!”
“麦麦,我就这一个哥哥了,他怎么就去坐牢了呢?”
“我以后没有哥哥了,我该怎么办啊!”
何雨水的哭声牵动了本来就鼻尖酸酸的赵麦麦。
这一下,赵麦麦抱着何雨水,两人在小院子里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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