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万一哈里斯不是假装的呢?】
理应来说,哈里斯无论是不是假装的,都和【吹哨人】没有半点关系。
可他每每看到纽特的头套,看到上面的脚印,“过去”,便毫不留情的向他发起进攻了。
【他可是放弃打败我的机会,去救同伴,去相信同伴的家伙啊!】
【难道就让他死在自己他同伴的脚下吗!】
【吹哨人】扔掉匣子,缓缓的推开了房门。
哈里斯立刻停了下来下来,用自己恢复了一些的视线看向他。
【果然是装的呀……】
【吹哨人】苦恼的想着,虽然他一帧帧的观看着哈里斯的肌肉反应,但也不是百分百的准确,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暴露位置。
哈里斯没有犹豫,将刚刚才看到的佩枪拾起,对准了【吹哨人】,旋即就要扣动扳机。
【吹哨人】则在原地,准备坦然接受死亡。
可哈里斯的扳机却无论如何都按不下去,右手的食指想要按下,却不知道为何又想挣脱。
或许是疼痛,或许是焦急,哈里斯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躯干上的汗则和血液混在一起。
【心理疾病?新鲜极了!】
【吹哨人】轻轻敲着箭囊,等着“收鞘时间”的结束,他甚至悠闲的往前跨了一步。
右脚,结结实实地踩在了门口的毯子上。
附在毯子的毛上的,灰色的粉末,立刻的聚合起来,变成一个个形似鼠妇的虫子。
它们从【吹哨人】右脚的鞋子上开始爬起,无孔不入的钻进鞋子里,裤子里。
遇到血肉就用口器啃食,不是血肉就用腿部的锯齿划开,直到找到血肉为止。
“收鞘时间”已经过去了,可【吹哨人】只能在折磨中死去。
动作缓慢的身躯,成为了虫子们上好的饲料。
无坚不摧的箭,在面对内部的侵蚀无能为力。
要知道,每一只虫子,都算是“生命”。
ps:今天学做蛋糕了呢,开心,但这绝对是我吃过的最不好吃的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