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兄长真好。”

……

午夜。

城东黑市。

杨瑄发现摊位减少了不少，各种物资的数量也在锐减。

但同时也出现了不少的好东西。

如吃食有母鸡、狗、活羊等等；器具有上等刀剑、乃至弓、弩等；以及藏书、古董、玉器等等；甚至连百年老参之类的老药都有。

看来到了现在，许多原本富裕的家庭也快撑不住了，不得不将各自‘珍贵’的东西或底蕴拿出来卖掉，以求买些陈米甚至是米糠度日。

日子虽然艰难，但杨瑄兑水的酒还是卖完了。

无论什么时候，有钱的人总不缺。

交了抽成，杨瑄在黑市里逛了起来，虽然好东西不少，但并非他必须。

既然非必须，那就留着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最后，杨瑄买了十斤粳米以及一斤蜜饯，这是他承诺给杨钰的。

……

翌日清晨。

早饭过后，杨瑄如往常般教林婉和杨钰《千字文》。

为了刷‘悟道点’，他原本想再重讲《千字文》，结果却发现，昨天还悟道点如瀑布雨下，今天却少得可怜，连讲了十数句才获得了五六点悟道点。

这让杨瑄疑惑，这是系统补上了‘漏洞’，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相比于昨天，我今天讲得并无多少不同。”

杨瑄暗暗叹息，心中明了。

看来逮着《千字文》薅羊毛是不行了，必须换其他的书，比如说《三字经》《论语》《道德经》之类的。

只不过贸然跟林婉讲这些，是不是太古怪了？

可若是按林婉的学习进度了讲学，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是刷悟道点重要，还是不要估计林婉的感受重要？”

杨瑄暗暗思索。

他若是每天都跟林婉讲新书，除非林婉是天纵奇才，否则根本听不懂，到最后只会赶到厌烦和抵触。

“或许，这其中还有更深层的机制我没有弄懂。”

杨瑄陷入两难之中，又不由深思。

许久，他眼前一亮，心中隐隐抓到了重点：“讲课之所以获得悟道点更多，是因为我能够发散思维，将每句话揉碎了再讲出来。

在讲解的过程中，我自己也会有新的感悟。

既然如此，那我看书之时，是否也能模拟这种‘讲课’模式，逐字逐句地分析，将每一句、每个字都揉碎了，尽可能地联系更多的知识点来加以理解？

悟道点悟道，这才更符合系统获得悟道点的机制！”

杨瑄越想越有道理，越想越兴奋，他感觉自己掌握了更加高效地读书办法。

“小瑄，小瑄！”

林婉连续喊了数声。

她疑惑地看着杨瑄，发现杨瑄自顾自地重讲《千字文》，可忽然又停住了，就这样楞在哪里，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哦！哦！”

杨瑄回过了神来，他虽然恨不得现在回房实验，但课还得先上完。

“刚才走神了，我们继续。姐，小钰，你们先把昨天学习的八个字默写一遍，记得要有注音。小钰，若是你能写得还算可以就有蜜饯吃。”

他说着，把小份蜜饯放在了八仙桌上。

“咕噜！”

杨钰眼睛直勾勾看了眼蜜饯，她吞着口水说道：“兄长，我昨天已经全部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