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载钓鱼五人组的游艇在平静的海面上停泊下来。
经验丰富的船长找到了最合适的钓点,将钓竿分给了几人。
周帆对钓鱼并不感兴趣,和几人聊的话题都是‘如何如何训练,如何如何才能进步’
来度假的三位姑娘突然就上起了声乐课。
江成鹏深感其扫兴,把他轰走,让他去驾驶舱和船长谈天说地。
八月份的阳光毒辣异常。
柯姬与徐粥粥受不了日晒,更觉钓鱼枯燥乏味,当下收起钓竿,结伴躲到船舱里去了。
透过船舱的玻璃,徐粥粥看着还在后甲板钓鱼的一男一女,突然嘀咕了一句“项北好像成功了呢。”
柯姬一边调试KTV点唱机,一边问:“粥粥你说什么?”
徐粥粥问道:“犬妈,你还记得北北几个月之前在宿舍里说的话吗?”
柯姬无语道:“几个月之前?那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啊。”
“就是就是……”徐粥粥组织了下语言,凑到柯姬耳边,小声说:“北北不是说要去勾引江总嘛!”
柯姬歪着头陷入回忆。
“哦!”柯姬想起来了,笑道:“那不是在开玩笑嘛。”
“我本来也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啊,可……”徐粥粥神秘兮兮地说:“犬妈,你不觉得项北最近对江总的态度很微妙吗?一口一个江成鹏,连‘江总’也不称呼了。”
柯姬理所当然地说:“那是混熟了嘛,本来江总就没比我们大多少。”
“真是这样吗。”徐粥粥嘀咕一句,扭头又看向窗外的男女,双眼突然瞪得滚圆,摇着柯姬的肩膀,八卦道:“犬妈你快看!这个坏女人都上手了。”
………………
后甲板
项北将鱼竿支在一旁,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江成鹏手臂上怖人的疤痕,问道:“大变态,你这些伤疤是怎么弄得?”
私下里,项北竟连‘江成鹏’都懒得称呼了,直接称其为大变态。
江成鹏如同默认一般,没有出声反驳这个称呼,只是解释姑娘想知道的问题。
“几年前出过一场车祸。”
项北仔细打量着江成鹏的身体,发现他的双臂,两肋,右腿都有不同程度的疤痕,心疼地问道:“肯定很疼吧。”
江成鹏望着平静的海面,说:“是啊,当时是锥心的疼,不过现在没事了,除了阴天下雨膝盖有些酸痛,平时就和正常人一样。”
“辛苦你了。”项北抚摸着男人手臂上的伤疤,想象不出当时江成鹏经历的是怎样的地狱。
“哈哈,我谢谢你啊!”江成鹏笑出了声,甩开姑娘的小手说:“别帮我伤感了,去钓你的鱼吧。”
项北观察着一动不动的鱼竿,噘噘嘴,嘟囔道:“可鱼也不上钩啊。”
说着,项北坐在甲板上,将小腿浸泡进海水里。
顿感无聊,她又从托盘里拿出一块三明治,将面包捏成碎屑,喂给海鸥。
江成鹏收回鱼竿,将新鲜的鱿鱼从鱼钩上摘下来丢进桶里,留意到身边微微弯曲的鱼竿,提醒道:“项北,鱼上钩了。”
“啊?”项北拍拍手心的面包屑,赶忙从甲板上坐起身来,拿起鱼竿开始收线。
浸湿了海水的小脚丫滑溜溜的,在鱼儿奋力的牵扯下,根本站不住脚。
项北脚下一滑,伴随着一声惊呼,连人带杆被鱼儿拖进海里。
江成鹏看到落水的姑娘,无情嘲笑道:“哈哈哈,你也太笨了吧。”
项北在海水中来回扑腾着双臂,惊慌地喊:“我不会游……咕噜咕噜…救…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