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好六弟,帮我说句话吧,今后你要有什么事,跟哥哥说,刀山下火海我都不皱眉头!”
朱桢面色如常,只是捏着下巴道:
“等一下二哥,你刚才说,那些文武百官揪着你以前的事不放,难道,你最近没惹出什么事吗?”
朱樉老脸一苦,心累无比道:
“哎呀六弟,自从个月哥哥我饮酒纵马伤人后,这段时间,我是连秦王府都不敢出啊!”
“你二嫂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管得我可严了,哪曾想?还是不管用。”
“早知如此,这段时间我就该……”
朱标面色一沉:
“该咋样?”
朱樉顿时偃旗息鼓:
“该更老实点才对。”
“哼,就冲你这句话,你就不可能改好!”
朱标大手一挥。
朱桢却是歪了歪脑袋,且不说朱樉这个人咋样,单说这件事,来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个月朱樉饮酒纵马伤人,正值风口浪尖,文武百官要是看朱樉不顺眼,也该个月建议朱元璋让朱樉提前就藩。
现如今,事情已经处理完毕,风头都过去了,文武百官这时候建议,是不是晚了点?
能在大明当官的,可都是人精,该出手时不出手,错过了时机,后悔也无用。
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二哥,你确定这段时间你很老实吗?”
朱桢再度问道。
朱樉毫不犹豫一点头:
“当然,六弟你要不信,跟我回家,你二嫂能给我担保!”
朱桢眉头更皱,话说到这份,应该是真的。
可既如此,事情反而奇怪起来,当然,也跟自己没关系,说来说去,还是朱樉自作自受。
但就在这时,朱樉却不知想到了啥,当即道:
“大哥,你要是不帮我,我只能去找三弟四弟了。”
“反正我就藩以后,不出三月,他们也要去就藩。”
朱桢面色一怔,朱标还没开口,就先道:
“那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也快了?”
朱樉摆手道:
“六弟你和五弟还未成亲,无妨。”
“不过按顺序,你在应天城也待不了多少时间了,最多两年吧。”
“在此之前,要是成了家……”
朱樉话还没说完,朱桢就心中一动。
成家以后,自己可就不能在东宫住了。
咦?这么想想,怎么感觉是冲自己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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