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穿着龙袍的男人正在握紧手里的锁链,锁链之中刚才那个女人正抱着尹政,极力保护。
我伸出手,想要阻止,却触之不及,极大的悲伤和愤怒将我吞噬。
“不!哈尼,不!”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不知名的异时空,一望无际的沙海上,一艘木船航行在沙漠上。
一个华夏古装女子突然转身看向东方,似哭似笑。
“大傻瓜,等着我。”
女子身边站着一个高达三米的人身河马头的巨妇人。
而我身边,观察我的众人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同。
“不好,入魔了,老伙计,救他。黄泽,搭把手,把琴拉开!”
依旧保持着弹奏琴弦的样子,我散发的气息却截然不同,是那么的悲伤和愤怒。
“哞吼!”
大水牛一脚踏地。
黄泽一把撤下伏羲琴的桉台,琴自由掉落,离开了我的手。
囚牛一声怒吼,脚踏地面,我被巨吼音波击飞,按在墙上。
只见曾侯乙已经取出一个编钟在我耳边敲响。
“醒来!”
“冬编钟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来自远古!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一种宿醉的感觉,捂着头站起身,摇摇晃晃,还是迷迷湖湖。
花花在一旁看着我,床,不是我的床。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醒了?”
“我这是,我睡了多久?”
我回忆着,有些混乱。
“吃点东西,下去找囚牛治治耳朵。”
耳朵?
曾侯乙说着,我就感觉耳朵好痒,一摸全是血痂。
“不准再靠近伏羲琴,你这个危险的家伙。”
后来我才知道,我弹响了伏羲琴,哪怕只是一声。
强大的治愈力直接让我暴走,要不是关键时刻曾侯乙用编钟将我震晕,后果不敢想象。
去到地下室,看到囚牛,囚牛没说什么,它让我盘腿坐在大殿里,闭上眼,听到了悠扬的琴声,耳朵的不舒服逐渐缓解。
最后,囚牛在我出去的时候,说了一句。
“好久没听它响过了,谢谢你,渡魂者。”
我回头,牛已经回到了琴里。
再次找到曾侯乙,黄泽已经不在了,据说是出去抓鬼去了。
“真不担心教团的来找你麻烦吗?收留了一个叛徒。”
晚餐,我和曾侯乙对立而坐。
“你不应该这么仇视他,你们应该是朋友。他想自己选择命运,在我这,我能庇护他。而我在这个世界,对我威胁最大的只有你,渡魂者。”
“姬老您说笑了,我可打不过您。”
曾侯乙笑了笑,给我倒酒。
“你有,克制重返者的力量,只是还未成长起来罢了。”
我耸耸肩,不表态。
“回到之前的话题,我对待人世间的态度,你可以在我这住一段时间,每天找囚牛安定心神,也可以亲自看看我对待人世间的态度。”
“好主意,包吃包住吗?”
“那是自然,我可以保证对你的绝对坦诚,要知道,我依旧感恩我神给我的宽容,并且拿出态度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酒不错,餐食也不错,还有不定期的音乐会。
“我在脑海的纷乱中看到了一个女人。”
我提到。
曾侯乙放下酒杯,道。
“还不是时候,不要去想这件事了。”
我抿抿嘴,确实是,那种对待龙袍男人的无力感,我都不想去回忆。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住在了曾侯乙的别墅,每周都会在聚会看到蒋进,认识了不少人。
当然,有时候也会跟着曾侯乙出门去参加音乐节,或远赴海外参加悉尼歌剧院的盛大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