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三诡帆船，泽法身的灵压越发稳定。

就连艾尼路和莫利亚都知道转化就要结束了。

只是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股灵压的气息，跟他们二人不同。

而对于他们这样的疑惑，蓝染自然是心知肚明。

“泽法老师他跟你们不同，你们是破面，本质是掌握了死神力量的虚。而泽法老师与你们恰好相反，他是掌握了虚力量的死神。”

这样的解释让艾尼路和莫利亚感到意外，同时也对泽法的特殊感到好奇。

是因为他和蓝染大人的关系所以才如此特殊吗？

心里这样想的他们，很识趣的没有说出口。

但蓝染又哪里看不出？

“其实在转化的过程中，到底是成为死神还是破面，你们都是有过选择的。”

两人闻言微微一愣，眉头紧锁见思索起来。

隐约间，似乎回想起在众多白绫垂下时的那个选择。

难道是……

回应他们的只是蓝染淡笑着的侧脸。

此时的他目光正紧盯在泽法的身，眼中露出些许期待。

要知道至今为止，被蓝染实验过的人不计其数，其中不乏赏金过亿的大海贼。

但无一例外的，全都变成了普通的虚。

其中实力强大者倒也有直接成为大虚的存在，也就自打拉菲特开始，才有了破面的先例。

就连乌塔也不过只是个普通的死神。

“没想到泽法老师居然还能给我带来这样的惊喜，真是意外啊！”

在蓝染的感叹中，泽法的身形开始有了动作。

一把抓在脸已经成型的面具，猛地用力将其击碎。

“老师。”久候多时的艾恩等人，在这一刻也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师，您没事吧？”

泽法活动了下筋骨，尤其是那只曾遭受过重创而无法使出力量的右手。

看着紧握成拳头的右手，感受着重新回来的力量。

他的脸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当然没事，我已经很多年没这么轻松过了。”

顺势的还拿起了腰间的斩魄刀。

刀锋出鞘，细细端详！

“真是好久没有再见过泽法老师用剑了啊！”

蓝染缓步走来，笑着说道。

泽法则是在感叹好刀的同时，不忘说道：“虽然我还是喜欢用拳头，但老夫的剑术可也是很强的。”

他的话没有人会质疑。

海军中包括大将黄猿，中将火烧山、鬼蜘蛛等人皆是剑道高手，而他们有都是泽法的弟子。

光凭这一点已经足以说明。

蓝染点了点头，望向那边还在暴怒当中的威布尔。

“现在就开始吗？”

泽法停止了继续欣赏斩魄刀的动作，默默的将刀收入鞘中。

他先是看了眼挣扎不断的威布尔，而后目光在周围寻找片刻，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