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吕小姐欢快的笑了,很幸福,很陶醉。
“你真香。”张宁嗅了她的头发一下,转头对雨昔说:“你也香。咦,为什么大男人的汗气味那么难闻,你们女孩子出汗了,却那么香呢?是不是只有漂亮女孩才香?”
雨昔揶揄道:“妹子,你瞅着吧,以后他还得往家里带漂亮女孩。”
吕小姐说:“只要他肯对我好,当然也要对姐姐好,我无所谓呀。我爹常说,好男家中妾多。”
“他那屁样的,算啥好男?”长夜漫漫,美人无心安睡,张宁和雨昔只好陪她解闷。
黑夜中,言谈举止都不必像白天那么规矩。
萧雨昔嗔道:“你起开,别动乱……”
吕小姐娇斥道:“你……你不许乱动……也不许乱说……唉呀……你不许说我爹!”
“吕布这家伙,偏偏有个这么好的闺女……”张宁惆怅道。
“你讨厌,讨厌……再瞎说咬你!哼!”吕玲绮用小拳头轻轻打他的肩膀。
“咬我我也咬你。”张宁假装威胁道:“怎么咬雨昔的就怎么咬你……”
雨昔也开始打他:“让你瞎说!”
一不小心,二美人形成统一战线,一致对外,张宁赶紧转移话题:
“我出身低,想做出一番事业,啥都缺。缺兵,灭了恶霸,炼药又出名了,很多人来求我庇护,这下总算有兵了,但是又缺粮,缺兵器,缺马,缺铠甲……”
“本想去各类垃圾诸侯那里借点,比如曹操,袁绍,吕布之流的……抱歉抱歉……”感觉到吕小姐美丽的凤目在瞪他,马上改口:“以后只能从其它人那里借,看在玲绮的面子上,是再也不能去徐州借一粒米,一文钱了。”
“听你的语气,特别惋惜是不是。因为少了个借东西的地方是不?”玲绮不满地说。
“不是不是。天下之大,找谁借不行啊,不必非得可着吕将军一个人薅羊毛。”张宁赶紧解释。
“哼,如果不认识我,你就恨不得把我家偷光,反正我爹名声也不好。”吕小姐撅着小嘴,很不高兴。
这下坏了,这姑娘多心,敏感柔弱,本想哄她开心,才陪她天南海北的聊天,结果聊到这个话题,她又伤心了。
张宁心道,都怪这个臭吕布不好。
为了缓和气氛,张宁想起了那个搞笑的小品:“玲绮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
“有个叫本山大叔的家伙,给人家看羊时,偷着薅羊毛。你倒是分散薅啊,这样谁也看不出来,可他太实诚,专可着一个薅,这家伙把那只羊薅得跟秃瓢似的,那能不被人认出来吗?”
吕小姐笑得花枝乱颤:“那后来处罚了吗?”
她是个单纯的女孩。
被张宁带偏了注意力,不生气了。
张宁现场直编:“那必须得处罚啊,罚了一贯钱呢。”
二美人格格娇笑。
突然,张宁一巴掌,使劲打了吕小姐的屁股一下,把她打疼了。
她委屈的眼泪在打转,怒道:“干吗无端打人!姐姐你看他!就知道欺负人家!”
“以后乱怀疑你的夫君,夫君就会惩罚。”
“你……”吕小姐听到夫君二字,心里很甜蜜,但又一想,我好歹也是一州太守的女儿:“你道歉!你打女孩子不对!”
张宁把脸蹭到她的俏脸上:“一家人道什么歉啊,这样,我亲你几下,就当给你赔罪了。”
“去去去,还没成亲呢,不让亲。”
“不让亲拉倒。好了,这事翻篇了。”
“说不过你这坏蛋。”吕小姐无语道。
张宁:“你们美人真麻烦,还得哄。”
萧雨昔:“那你找个老母猪去。”
吕玲绮:“就是就是,天生丽质,那能怪我们啊。”
张宁捏着她的小鼻子,说:“遗传你爹,自大……”
……
到天亮的时候,众人困劲上来。
吕小姐打了个哈欠说,都怪我,害得张宁哥哥和姐姐没能睡觉,现在咱们补觉吧好不好?张宁哥哥,请你……回去……
天一亮,被他搂在怀里,太羞人了。不敢叫郎君了。
于是张宁回去补觉。
二美人也继续睡。
福叔在外面叫张宁吃早饭的时候,叫了好几遍,没人回应。
福叔心道,主人到底是少年人心性,有了俩美人,早上都不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