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今在整个长安城都是出了名的风光,恐怕其他皇子会格外留意着殿下。不过这些殿下都不必放在心,只要陛下对您是一如既往地信任,就已经足够了。”
“不错,”听见有人提起了,立马有其他谋士跟着补充。
“殿下在陛下面前一定要一如既往地恭敬,小心。只要能够让陛下放下心来,什么事都好说。”
“那是自然。我明白,父皇如今年龄逐渐大了,朝中不少大臣都在催促着他早日定下太子人选。父皇到现在还没有宣布决定,自然是觉得他还有那么多个已经成年且颇有才干的皇子,得好好考虑。各位先生放心吧,就算父皇当真问起我是否愿意当太子,我也会先婉拒的。我明白父皇的想法,我表现得对那个位置越是淡然,父皇就越欣赏。”
各位谋士都听的十分满意,心中默默想着,果然是孺子可教啊。
殿下要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谦卑谨慎,日后坐那个位置几乎是板钉钉的。
可最近的九皇子却几乎焦躁得日夜难眠,还得要朱厚炜时刻宽慰几句,才能够勉强放得下心来。
眼看着这新年佳宴要到了,朱厚炜特意亲自带着师妃暄调配好的药物,到了九皇子的府邸,冷若冰霜地看着他。
“殿下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如今究竟成了什么模样?如果让陛下发现了,岂不是会以为你是因为四皇子如今春风得意,自己受不了这打击才整日郁郁寡欢的?很快就是新年了,无数的宴会还在等着殿下,你真的要以这么一副形容去见无数的皇亲国戚,朝中官员吗?”
这是朱厚炜第一次用如此严肃的语气和李治说话。
李治有些吃惊地抬起头看着他:“你也觉得我做得不对吗?”
“难道有人跟殿下说,你如今作出这副模样是对的?”朱厚炜差点被气笑了。
“你和四皇子同样都是陛下的儿子,这次同时出去处理重要的事,不都顺利返回了吗?陛下对你们也是大加夸奖,当然,我明白,陛下对四皇子的褒奖要格外厚重些,朝中有不少官员对四皇子也十分看重。但这并不是你整日郁郁寡欢的理由吧?”
“可同样是出去办理重要的公务,我并不觉得我有哪里做错了!”李治的脸色似乎有点难看。
“而且你明明知道,四哥那边……他此次的事情顺利办妥了,并不代表当真一点差错都没有,分明是他在粉饰太平!”
“那又如何呢?”朱厚炜在他面前坐下。
“如今,殿下有证据证明四皇子之前非常顺利地解决了青州的事情,是他在故意粉饰太平,实则当地的祸患根源还没有彻底解除吗?”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就是要告诉父皇!”李治低吼道。
“那你去吧,”朱厚炜是第一次觉得,李治居然也会有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那一日,甚至讥讽地看了他一眼。
“殿下要是不甘心,大可以现在就去见陛下,将一切都说清楚。不过,你觉得陛下会立刻相信你吗?你手中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四皇子之前和青州的官员勾结着,甚至私底下达成了不可告人的交易才能顺利将事情解决,此番你去见了陛下,会不会有人以为你是觉得受了冷落,故意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
如果连这个道理都想不明白的话,他觉得九皇子也没必要继续争夺那个位置了。
陛下当年不就是踩在自己亲兄弟的尸骨之登了这至高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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