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娃怎么啥也不明白啊,这不明摆着的事吗?这种事我怎么好解释?
不过都话已出口了,蹇硕还是决定还是给刘宏说说情况。
“陛下,大将军之前在卖惨,博太后的同情呢。”
被蹇硕这么一说,刘宏也感觉到,之前窦妙同意窦武的奏折时,出来谢恩的窦武颤颤巍巍,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原来是这个原因。
而王甫在第一时间就跑去扶窦武起来,并且借着抚慰窦武的话,侧面告诉窦妙,你爹这是在玩道德绑架。
果然,听明白了的窦妙脸露出了不悦。
原来是做出这一番可怜样给我看。
于是出言嘲讽到“哀家看之前大将军出来谢恩时,身子不太爽利啊。可要让御医过来给大将军瞧瞧?大将军如此,哀家可不能安心呢。若是身体有恙,不如在家养病。反正左监也长大了不是吗?”
见窦妙阴阳怪气,陈蕃出列,持着箸板说到“启禀陛下,大将军日夜操劳国事,殚精竭虑。故而偶感风寒,想必只要不日,贵体便将痊愈。”
“那窦爱卿可要清心寡欲一段时候,好好养病了。”想到曾经在企鹅群打屁时刷的黄段子,刘宏不失时机插了一嘴。
一时间群响毕绝,所有人都看向刘宏。
皇这是什么意思?
是暗示执政下台吗?不然为什么突然要执政好好养病?
如果执政拒绝呢?那我们该支持谁?现在执政可是大权独揽啊。可我等世受汉室之恩,天子若有召,我等怎能不应?
见气氛陷入诡异的连刘宏都能察觉到不对。不禁骂了自己一句,你以为你很幽默吗?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其余人等要么情商不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圆场的。要么情商过高,摸不清刘宏的心意,干脆装糊涂的。
至于到了眼下还看不懂怎么朝堂内气氛就突然大变的人,除了刘宏和窦妙,那基本没资格站在这殿内了。
“臣谢陛下关心,臣的身体其实不打紧的。想来过几日便好了。”
窦武忙站出来打圆场。他心里明白的很,哪怕他作为权倾朝野的摄政大臣,在这种与刘宏的无声对峙中他也是必败无疑。
毕竟骑墙派只要头不被驴踢了就得站刘宏那边,哪怕刀架了脖子也得那么做。
且不说有没有别的好处拿,只要往刘宏那队一站那就是绝对的政治正确。
只要站了刘宏那队,就可以被打一个忠诚的标签。哪怕日后改朝换代,自己便是因此光荣了,子孙也能得到重用。
再怎么改朝换代,忠臣肯定都是香饽饽的。没有统治者不爱忠臣,肯定是希望手底下全都是忠臣。
不然以后你也孤儿寡母的,肯定也希望那个时候大臣们能站出来个顶个挺你的后代。
所以这个时候当忠臣,肯定错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