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伤口还在流血。我先替您简单包一下。您得去诊所包扎一下上点止血药,为了避免发炎,记得让医生开点消炎药。”
“嘶,轻点,疼,”
徐晓柔回过神来,“让开我来,笨手笨脚的都把你爸弄痛了。”
“这可不是我弄痛的,是你亲女儿拿刀给划痛的,是吧爸?”
“好啦,都少说两句,是不是得我死了你们才能安分一点。”
“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陆婉儿一脸内疚。
徐晓柔简单包了下,带着陆振国去诊所上药了,陆婉儿为表孝心也跟着去了。
很快家里就剩陆晴天一个人了。
陆晴天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下,之前收拾过,这次再一收拾就差不多了,随时就能拎包走。
刚收拾完发了会儿呆,房间门被敲响了。
陆晴天打开门,是陆涛。
“有事吗?”
“怎么,现在哥哥也不叫了?”陆涛揶揄道。
陆晴天伸手就要关门。
“哎,哎,哎,别关。我们谈谈。”陆涛推开门进来,靠在墙上。
“你想谈什么?说吧。”陆晴天坐在床上。
“我正在上课接到了妈的电话,没想到短短几天,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晴天,婉儿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打她骂她,怎么能一时冲动就毁了她的清白?”陆涛一脸痛心疾首。
“我只是自保,她的清白说到底是她自己毁的,人是她找的,药是她下的。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陆晴天毫无愧疚。
对于害自己的人没什么好愧疚的,她要不反抗,下场只会比陆婉儿现在还要惨。
“你既然早就识破了,那你完全可以避开,你可以不喝那个饮料,也可以不去那个酒店。为什么非要睚眦必报呢?”陆涛一脸不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陆晴天大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更笑你天真,又蠢又天真。我可以避开这一次,那下一次呢,谁知道你那个恶毒的妹妹什么时候又会再次给我下药。
你说我睚眦必报,对,我就是睚眦必报。
我要是善良大方,善解人意,以德报怨,我现在早就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就这么毁了你姐姐的清白,你就没有一点内疚吗?”
“我为什么要内疚,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况且,她又不是没毁过我。说起来,她还欠我三次呢。”
一次是同学聚会。
一次是刹车失灵。
一次是她的孩子。
“什么欠你三次?”陆涛不解。
“行了,陆圣父,我要睡觉了,你确定要站在这里看吗?”
“神神叨叨。”陆涛嘟囔一句推开门出去了。
今天可真是波澜壮阔的一天,陆婉儿下午给自己下药,晚上又要拿刀捅自己。
有陆婉儿在的地方真是太危险了。
看来得赶紧找个地方搬出去。
至于陆婉儿,好戏还在后头呢。
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陆晴天洗漱完反锁房间门才敢睡觉。
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是陆婉额变成女鬼张开血盆大口要把她吞掉,一会儿是陆婉儿开着拖拉机把她撞倒,然后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碾来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