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辽一愣,一下不知所措。张迅这是也从路旁钻了出来,捡起锦盒,来到张辽身边,道:“二弟,这……这是为何?”
“文远!小心李肃!”正在二人疑惑间,赵云声音从远处传来,“后会有期!驾、驾、驾!”
“轰隆、轰隆!”骑兵来的快,去的也快,就是眨眼功夫,赵云数百骑兵就消失眼际。
“二弟!这是?”张迅打开锦盒,露出一枚丹药,旁附有一布,曰:今有神农丹,于内伤奇效,以表歉意!
“给我!”张辽一把接过锦盒,然后拿出一颗小指头大小、散发清香的丹药,直接吃了下去,然后瞬间感觉一股清凉,连体内阵痛似乎也缓解不少。
“啊,二弟!不可!”张迅见状一惊。
“兄长,太史慈若取我性命,恐怕今日就魂飞魄散,何必等到现在!”张辽摆手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回将军处!若李肃先回,你我恐怕性命难保啊!”
自见到太史慈布条所言,张辽顿时明白,今日一切都是太史慈算计,那日赵云两封信就是引的军中诸将不和、相互猜忌,而现在一万大军大败,所剩无几,假若自己拖着重伤返回南郑吕布处,定然凶多吉少,太史慈这颗药乃保命之药。以李肃与吕布同乡之谊,若是自己兄弟二人返回,就算吕布不杀自己与大哥,恐怕也是活罪难绕,一番军棍下来,自己不死也残!
“嗯!二弟说的在理!”张迅不知其意,但知道李肃若先回,自己绝对有难。
“传令,歇息半个时辰!然后全速赶回南郑将军大营!”张辽伸展下身子,感觉五脏六腑舒适许多,下令道。
同时,南郑,吕布大营。
“将军!一切准备妥当!今日子时,李、杨、申三家会派三千私兵,打开南郑西门!汉中,入将军手中矣!”阎圃躬身贺喜道。
“哈哈!善!”吕布大喜,只要城中内应能打开城门,武安国不再话下,“此番,阎先生当为首功!且安心在吾军中,待事成吾亲向天子请功!”
“呵呵,多谢将军,圃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阎圃跪地道。
“啊!”吕布闪过惊喜,自己身边缺的就是谋臣,自己多次暗地招揽阎圃,其皆婉拒推脱,不料今日竟然主动投靠,心中自是大喜,连忙道:“先生请上坐!”
“将军在上,圃岂能坐!”阎圃拒绝道。
吕布一听,顿时觉得阎圃知进退,不像王允那斯,然后道“此番入汉中,多亏先生谋划!”
“将军,圃只为恩主复仇罢了!”阎圃谦虚道,“不过,将军,张辽将军加上侯成将军才一万人马,不知能否拿得下马岭关,若是太史慈回援,不知如何是好?”
“这……先生,这太史慈真的有那么神?”吕布疑惑道,这半年来,太史慈的名字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将军,万万不可小觑!刘备本是公孙瓒麾下一小小国相,将不过关、张,兵不过数千,而自有了太史慈之后,不仅扩兵数万,将数十,而今更是拿下益州之地!”
“哎!如此智慧之士,为何就不肯青睐于我呢?若是太史慈肯降吾,这天下孰是敌手?”吕布大饮杯中酒,嫉妒的说。
“呵呵,将军勿恼!将军所虑,不过马岭关尔!只要我军夺取马岭关,太史慈就是空有数万大军,亦无可奈何!只能坐视将军探囊取物,拿下汉中!”阎圃笑道,“吾有一计,可助将军拿下马岭关!”
“噢,先生何意?”吕布大喜,现在心头之忧正是马岭关,若阎圃所言当真,汉中就真的稳如泰山,小小武安国,自己只手可杀!
“将军,吾与马岭关守将张楼相熟,不瞒将军,张楼其乃我一弟子尔,其自小皆由吾教授,假若由吾亲自说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其定然降于将军,再者张楼与刘备、太史慈亦有屠族之仇啊!”
“哦?千真万确?”吕布疑问道。
“千真万确!”阎圃抚须自信道。
“所言不虚?”吕布再问。
“不虚!”阎圃道。
“可敢立军令状?”吕布还是表示怀疑,张辽战报,其多次攻城,都被张楼化解,倘若张楼真的来投,岂不美哉!
“有何不可!”阎圃豪气道。
“好!来,笔墨!”吕布见阎圃信心满满,心中不由得开始期盼起来。
不到一会,阎圃认认真真写下军令状,道:“将军,事不宜迟!吾欲今日就去马岭关,助张辽将军一臂之力!”
“诶,先生,这是不是太过匆忙?”吕布满心欢喜,口头却表示挽留。
“将军,兵贵神速,岂能怠慢?早日劝降张楼,将军早日得汉中啊!”阎圃沉声道。
“既如此,那就辛苦先生一番!”吕布拱手道。
“为将军大业,固所愿尔!”阎圃躬身一拜,然后慢慢退出吕布大帐。
“先生,慢走!”吕布望着阎圃的声音,心中充满感慨,自己麾下终于有一谋臣为自己出谋划策,自是有点舍不得。
当日酉时,阎圃就雇人驾着一辆马车,带上十余个侍卫,匆忙东行。至于与城中联络,自然是全权交予吕布,由其亲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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