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的人……?”
听言,陆想容下意识看向宋时予,见他脸色暗沉,心里不禁暗叹,她表嫂的温柔刀还真是会插。
等到走远了些,她才压低了声音,试探性地问道:“表嫂,表哥今日带着那贱婢出来,你可生气?”
赵梨初面色淡淡道:“我若说不气,你可信?”
“不信。”陆想容毫不犹豫应道:“哪怕就是个属于自己的小猫小狗,却当着自己的面儿舔起了别人,那也是叫人不舒服的,更何况还是夫君。”
赵梨初抬手摸了摸眼前悬挂的布料,轻叹了口气:“不舒服又能如何,侯爷心中是何想法,我猜不透。”
她总觉得宋时予忽然讨厌她,是有原因的,可这原因他就是不愿与她诉说,唯一一次提起,还是在那夜。
他口中提起的信。
信?
思及此,赵梨初连忙开口问道:“想容,侯爷可是知晓了那封信的存在?”
陆想容摇摇头,坚定道:“表哥只能是怀疑,那信当晚我便烧了,表嫂且放宽心。”
听闻此言,赵梨初悬着的心没放下,反而是又高高提起,既然她与想容的那封信被烧毁了,那侯爷口中的信又是何物?
她细想了想,却没任何头绪。
也在此时,宋时序的声音忽然响起:“这块布料枝枝也瞧对了,你让让她。”
话毕,一片沉寂。
陆想容难以置信看着他,正欲开口,却被赵梨初抬手拦下,她皱紧眉头地问:“表嫂,你可要将这布料让给那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