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贾张氏破天荒早起了一次。
以前,都是秦淮茹起来做好饭,贾张氏、贾东旭才起床。
可今儿早,秦淮茹刚起床一会儿,贾张氏也从床爬起来,撅着屁股趴在窗户往院里看。
秦淮茹出来进去几次,都见贾张氏心神不宁的总留意院里的动静。
“娘,您起这么早,有事要办?”
秦淮茹从院里帮贾张氏把洗脸水接来。
贾张氏冷哼一声,冲秦淮茹翻了个白眼。
“东旭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你这废物,除了生下这几个孩子,一点用处也没有。”
“前几天,易中海给你的白面,不知道先把白面拿回屋,结果便宜了刘海中那肥猪。
还跟易中海在地窖里通奸。”
秦淮茹涨红了脸。
“娘,不是跟您说过了,我和一个大爷那是误会!”
“哼!”
贾张氏冷哼一声。
“你说是误会就误会了,谁能给你证明?”
秦淮茹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贾张氏从来都是自以为是,只要她认定的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要想叫贾张氏改变主意,除非秦淮茹给贾家做一份大贡献。
秦淮茹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反正贾张氏一直以来都对秦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儿,也不差这一两回。
更何况,这次秦淮茹心里还有鬼,更不敢再极力申辩。
贾张氏把袖子撸起来,洗了洗手。
“昨天,我和东旭在后院被李同坤那街溜子欺负,你抱着槐花在旁边,连句屁都不放。
你是不是我们贾家的人?是不是棒梗他亲娘?棒梗受了委屈,你比外人躲得还远!”
“一想到昨天李同坤那街溜子,当着院里这么多住户的面羞辱我们贾家,我就气的睡不着觉。
你倒好,床就睡着,你这心,早不知道跑到哪个男人身了!
你要是再敢对东旭三心二意,我就把你赶回娘家去!”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摇摇头。
“娘,棒梗是我生的,看到他受委屈,我心里怎么能好过?
昨天我抱着槐花不方便跟李同坤那街溜子理论,可是我让傻柱给咱家帮忙了。”
贾张氏冷哼一声。
“傻柱那废物,一看昨天就是故意做样子。
前几天,他可是把李同坤那街溜子打的哭爬不起来。
昨天,竟然被李同坤给打了。搞这些虚七八脑的事儿给谁看?”
说着,贾张氏瞥了秦淮茹一眼。
贾张氏又不是傻子,傻柱对秦淮茹有想法,贾张氏怎么能不知道?
不过,秦淮茹一直都在四合院里,很少有机会出门。傻柱白天又忙着班,想找机会跟秦淮茹单独相处,肯定没机会。
知道,傻柱惦记秦淮茹,贾张氏才任由秦淮茹去截傻柱的饭盒。
只要让傻柱赚不到秦淮茹便宜,傻柱愿意怎么惦记秦淮茹,就怎么惦记。只要贾家不吃亏就行。
贾张氏擦着脸往外一瞧,恰巧看到易中海开门,贾张氏立马丢下毛巾匆匆走向易家。
“一大爷。”
贾张氏到了门口就朝屋里喊。
一大妈一掀帘子迎了出来。
“他贾婶儿,这么早?”
贾张氏点点头,跟着一大妈进了屋子。易中海正在洗脸,贾张氏坐了个马扎坐在旁边等着。
一大妈转身去里屋忙活着做饭。
易中海擦了擦脸,这才说道。
“他贾婶儿,这么早过来有事儿?”
贾张氏点点头,苦着脸说道。
“一大爷,我一晚都没睡着觉。
从我们一起在这院里当邻居以来,我们贾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今天,院里那些住户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们家。
“李同坤那街溜子打了我,打了东旭、傻柱,连老太太和你,他都不放在眼里。”
“这街溜子在街不仅学会了打人,连胡搅蛮缠的本事也见长。
要是任由他在院里横行霸道下去,恐怕他就能变成咱们院里的土皇帝!”
易中海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
贾张氏大清早找门来,这是想拿我这一大爷当枪使,让我去帮他们贾家出头。
“他贾婶儿,老李刚走,同坤这孩子一下子没人管束了,性子野了。
这几天,我会去找他好好谈一谈,让他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