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的疼痛,让他恢复些理智,他压下愤怒,“知道了。燃哥。闹着玩而已。”
他又寄希望于,余烟只是和他恶作剧。
公寓内,局促的玄关,一片凌乱。
片刻前她垂头开门,注意力全在那通电话上。
明知多半是程的骚扰,但那串号码她曾在程通讯录里瞥到过,原来心里早默默记下。
她犹豫着接起,突然被外力挟裹进屋内,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直到余烟后颈像被蛇的信子掠过,危险的气息笼罩,她才浑身颤抖,抵死反抗。
她被身后伸出的手,紧捂住嘴巴,她伺机发狠地咬上他虎口。
那人嘶了一声,被抢走的手机砸到了地上。
男人的黑皮鞋,踩在碎裂的机身上,肆意践踏,“烟烟,我多想你啊。”
他受伤的手,汩汩流着鲜血,转而扼住她纤细的脖颈,显然也被激怒。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他高大的身形挡住门洞,咚的一声门被踢合,他轻易掰过她身子,轻佻地收紧食指拇指,抬起她下巴,余烟被迫仰头。
“烟烟,说你也想我。”
余烟又看到这张令人作呕的,憎恶的脸。
“别用这样的眼神,烟烟,仿佛我不堪入目。你不是还夸过我好看,我一直记着呢。”
顶光落在他面上,渡了层金黄的光,他五官分外鲜明。
但在余烟眼里,他阴郁得仿似修罗,她艰难地低吼。
“乔云池,屋子里全是监控!你最好放开我!”
当他弯腰弓背,试图凑近时,又像末日吸血鬼张开獠牙。
“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告死你。咳咳。”
余烟锤打蛮缠的双手,被他单手制住,金属扣的冰凉落到手腕,她被皮带狠狠地束缚住。
“呵呵。”乔云池不怒反笑,“当了律师真是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