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被带走后,住户们唏嘘感叹一番各自散去。
易忠海回到家里,直接发疯把最心爱的缸子砸在了地,满头青筋暴露,咬牙切齿。
“哎呦,你摔它干什么啊。”
一大妈心疼的捡起来,仔细擦擦,边还有劳动工人最光荣的字样,是轧钢厂给评先进的工人发的,以前易忠海最宝贝。
易忠海冷哼道:“养老的人都要没了,还心疼个破缸子,等咱们死了,都得被吃绝户的人拿了。”
一大妈叹口气,床沿坐下,“咱们呐,一开始就不该帮着贾家,以往和李跃民也没什么恩怨,就是你偏袒贾张氏那次,结下了仇,不行说说好话,服个软吧。”
易忠海沉默不语。
说实话,他心里也怕了,不是怕了李跃民,是怕傻柱出什么事。
自从知道一大妈不能生育后,易忠海耗费十来年,先后考察出了两个养老人,就是为了老了不被欺负。
一开始选的是贾东旭,贾东旭其实是不错的,性子虽然软,可人孝顺,刚班每个月就孝敬贾张氏三块钱。
易忠海收他为徒,各方面照顾着贾家,就想抽个合适的时候收贾东旭为干儿子。
可惜,谁知道天不遂人愿,贾东旭竟然是个短命鬼,一个意外没了。
没办法,易忠海又在院里考察,最终选定了何大清带着白寡妇跑了后,可怜巴巴的傻柱,又开始照顾。
甚至为了让傻柱对自己感恩戴德,心甘情愿给自己养老,直接把何大清寄来的钱和信都藏了。
照顾了这么多年,总算让傻柱把自己当亲人了,刚想放下心,谁知道就跳出来了个李跃民。
一步错,步步错。
易忠海现在真后悔了,他都到了这个年纪,傻柱要是出了意外毁了,真没时间再挑选培养其他人。
一想到自己和老伴躺在床孤零零的死,外边很多眼睛等着吃绝户家产。
恐惧就笼罩了全身,冷的哆嗦。
“老易,我说的怎么样啊,你吱个声啊。”一大妈不满道。
易忠海叹气,
悲哀道:“你还看不明白啊,昨天去医院前咱们服软还行,让秦淮茹该遭罪就遭罪,李跃民也不会缠着不放,可现在晚了啊,许大茂不知道怎么跟着了李跃民,傻柱把许大茂打的绝育了,他们能善罢甘休?”
“别想了,除非咱们能舍了傻柱,不然梁子解不开了,我想想办法怎么救傻柱,明天去厂里找几个熟人问问。”
…
“啊!爹别打了!”
刘海中不管刘光天的惨叫,拿着腰带的手狠狠的甩动,
“小混蛋,你什么时候能像你哥哥一样让我省省心,你说你闲的没事,竟然欺负过李跃民,谁给你的胆子啊!”
“李跃民那煞星是你能招惹的吗?我打死你个小混蛋。”
“爹,当时李跃民要这样,我肯定不敢欺负他啊,可他以前多孬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变化这么大……”
“小混蛋,还敢犟嘴,我打死你!”
“啊!啊!爹别打了,我明天就去找李跃民赔罪,他要不原谅我,我就给他跪下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