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得从池源市里,潜藏着的那个巨大城市倒影说起,那个覆盖整个城市,甚至包括郊外的空间,放在整个世界,都是极为少见的,甚至是绝无仅有,从它当初的特殊性与广阔的空间来说。
并且,当初里边可没伱之前进去的那般安全。
当初说是一个魔窟也不为过。
而这个魔窟,是在差不多五年前,才被异调局注意到并开始探索的,只是当初他们以为那里没多大,直到逐渐深入探索后,才发觉不对劲。”
五年前?
听着诗蔻蒂的诉说,伍双也想起来,宁涧那家伙,应该也是差不多那时候,闹出动静,跟牧者对上,最终逃离池源市。
这几件事情之间,必定是有着某种联系。
“而在这之前。”诗蔻蒂继续说道:“我查阅到的资料里,有关于牧者的时间表,终于出现了波动与变化,他和女孩见面的时间开始变得不确定,并且出现下滑的趋势。
直到后来,才逐渐趋于稳定,但有一部分时间,的确是被他抽走去用在别的事情上了,所以我觉得,那时候,才是他真正发生改变的时候。”
“那可能不是改变,而是接受本性。”
伍双闷闷地吐槽道。
诗蔻蒂也没有否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能吧,但可以确定,他不是从一开始就是牧者的,而是有一个变化过程,并且很可能跟另一个人有关。”
“谁?”
“宁涧,我查了一下资料,他在同一个城市,而且在那一段时间里,活动都表现得极不规律,并且,有不少消失的时间段重合。”
“.”
然后牧者就把宁涧坑了一波?
伍双无语地想到,同时漫不经心地问道:“所以,你基于此,觉得,她有概率能成功?”
“对。”诗蔻蒂果断做出回答,还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牧者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他以前的事情?”
“有。”
“那有没有提到过一场意外?”
“嗯,他说是他做的,为的就是报复那些欺负他的人。”
伍双还记得当初牧者面对他时,叙述起这段过往时的轻松写意。
然而,诗蔻蒂却认真地说道:“根据当初的调查显示,那是一起意外,跟他无关,是设备老旧,检修不到位等的原因所导致,而且他还尝试过救人,除非那时还不过是个小学生的他,就已经懂得极为高超的伪装技巧,以及一系列掩盖手法,而且还得行动迅速,要不然,这真的就是一起意外。”
“.你是想说,他可能不是神经病?”
“不,他的确是一个危险分子,从小就有虐杀活物的行为,还曾给其他人看过,这才导致了他被所有人鄙夷以及欺辱,而他虐杀活物的行为,则是在此之后,就未曾再有出现过的记录。
直到那场意外发生前,他作为全部人的欺凌对象,已经有六年了,而在那场意外后,他便更名改姓,去了别的城市。
之后的事,你也已经听过了。”
“这跟那个女孩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女孩可能是那六年里,唯一一个关心他的人?”
“.会不会太亚撒西了一点?”伍双绷不住了。
诗蔻蒂则是吐槽道:“那你去把她杀了呗,反正我觉得,她还是有机会能赢的!不,应该是说,他那复杂的感情,可能有一天会被他自己所明白。”
伍双对此表示不信。
牧者要是会因为这点所谓的感情,而发生改变,那才奇怪了,就算是明白了这段感情,牧者也顶多是会觉得爽而已,之后还是该干嘛干嘛。
“人的思维,会受到身体所影响,说不定换个身体,他就能被改变了。”
诗蔻蒂若有所思地猜测,但还是抵不上伍双的吐槽。
“我怎么觉得,是他在改变那女孩的身体?”
“那灵魂呢?他要吞噬女孩的灵魂,总有一部分会被消化的嘛,万一女孩真的很善良,让他消化不良呢?”
“.要不我还是回去把她杀了算了。”
伍双越想越觉得不稳妥。
但是,这要是回去,还是会给牧者看乐子,他还是会很不爽。
其次,这也不是一个所谓的理性或不理性,而是他是否要变成与牧者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