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的算我的,再来。”
“好。”
阮雁归赢了两局后觉得差不多了,就故意摇了一个两点三点出来。
“怎么可能?”阮嘉心痛的看着筹码跑到了对面。
“没手感了。”阮雁归说。
“意外,再来。”
接下来阮雁归一直差一点就赢,阮嘉看着手中三个筹码状若癫狂,“再来!”
“五个筹码起。”
“接我两个,这把一定赢。”
阮雁归两点一点,男人一点一点。
“再借我五个!”
男人两点一点,阮雁归两点两点,平局。
“手感来了,再借我五个!”阮嘉说。
“这次赌大把。”阮雁归说,“一直这一点没意思。”
“行。”
男人先开,一点一点。阮嘉送了一口气,这次一点赢。
阮雁归勾了勾唇,一点?只有一点。
“不好意思,力气大了一点。”另一个骰子是直接被她摇碎了。
“你故意的?”阮嘉这才反应过来,“你耍我?”
“十二个筹码,一千两百文。”男人站起身。
“他可是说过记他头上的。”
阮雁归并未起身,她静坐着。身边的人见这情况立马开溜。
外面瞬间进来了十五六个男人清场,很快就剩阮雁归和阮嘉两个人。
管事的也不是个傻的,他见阮雁归刚刚的手法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练家子。
“拿不出来就别想出去,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管事一个眼神那十五六个人就围住了阮嘉。
“阮雁归你不能不管我。”阮嘉跌坐在地,“我要回去告诉爹娘。”
“随意。”阮雁归从袖中拿出一对白玉杯子,顺手用桌上的茶壶倒上水,一杯给了管事,一杯自己品尝。
“你和恶毒的女人……”阮嘉骂骂咧咧。
“啊!”阮嘉的叫喊声吓了正在端详这个白玉杯子的管事一跳,他是见过世面的,这个杯子所用的白玉玉质细嫩,拿着还有一丝丝暖意。
他意外的看了阮嘉一眼,他不知道这个小孩怎么惹到这个女人的。
“住手吧。”管事摆了摆手。“阮姑娘请稍等片刻。”
管事拿着杯子走到后门,哪里连着一出庭院。
一盏茶的功夫管事出来了,“阮姑娘请移步,我家公子有请。”
离开时阮雁归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阮嘉,走过去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后才离开。
“不知阮姑娘为何要这样对待令弟?”
“偷钱出来赌博可不是一个好的行为,今天我如不出手整治将来无药可救。”阮雁归说,“若管事以后再看到他在赌场就算我这个做为姐姐的失职。”
“阮姑娘好气魄。”一般这里赌到家破人亡的男人还真不少,还没有那一个男人的家里人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