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北方派系林立,已经无法掌控全国了。南方更有活力。孙先生如果能控制南方,将来势必会取消北洋。统一全国。我想要是现在去南方,可能机会更多一些。”
听说陈教授辞去了文科学长的职位,好几位国文的教授也过来送行。
文科学长,就是文科的老大,现在的京城大学,文科比理科影响力大。文科学长在京城大学差不多就是第二把交椅了。
陈教授:“季刚兄。”
“伱放着好好的教授不做,偏偏要去编那个不伦不类的杂志。你这一走,中华便算是少了一部通史啊,这是多大的损失,你可曾想过这个问题。”
陈教授还是一位了不起的史学家。文科很棒,才能担的起这个职位。
“季刚兄,你做你的学问,我搞我的不伦不类,至于是不是损失,历史自有公论。”
“不可救药。别了,重辅兄。”
辜教授:“重辅,君去也,还斗否。”
“一息尚存,战斗不止。”
“贤弟保重。”
“汤生兄,珍重。”
从现在开始,陈教授就专门搞杂志,还有一些社会运动,把精力都放格命上。
到了学校开学的时候。
京城高等师范邀请祥子去做一次报告。
或许是因为新青年的名头。
有着这么多的文章,让祥子在京城的名声,甚至已经比不少知名教授的名声还要大。最起码在青年学生那儿的名声是很大的。
这次的报告,祥子答应了下来。
无非就是再进行一次演讲。
非常有经验,今年已经做了太多的演讲了。
场面有大的,有小的。还有在上千工人那儿讲过。
算是比较有经验了。
到了高等师范的一个礼堂。
过来的人比较的多。
男的占比很多。
没有像后世一样,干师范的,女的甚至到了七成以上。特别是小学,占比的就更大了。
到时间后,祥子开始进行讲座报告。
祥子:“大家都是高等师范的学生,很多要参加高等文官考试,更多的则是要从事教育工作。我对于教育有过些研究。
在京城大学的夜校班上课。
今天想讲的课题是如何做一个称职的老师。”
给师范学校做报告,算是对口了。
祥子能够侃侃而谈。
后世经过了一百多年的教育革新,祥子能讲的内容太多了。
继续讲着:“之前的我可不像今天这样,最开始的时候,胆小甚至结巴。
......
让自己坚持下来的,一定是热情和使命。
......
愿不愿意做一束光,把个人的微光传给学生,在这片土地生根发芽,长成一棵无法撼动的参天大树。
爱容易,坚持很难。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同感?
热爱,不等于称职。把热爱转化为持续的行动,才是称职的开始。
......
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
人这一生,总要为某种超越人生的东西而活着。这些东西也许是我们看不见的,但是看见的不用去相信,看不见的才需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