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战不胜陈同也就罢了,
可换作别的,那基本就是以碾压横扫之势料理了。
今日若自己非要置他于死地.....恐怕连带百余甲士在内,就没有一个能安然走出营帐的。
为自身性命计,怎由得李郭二人不用心相劝?
再望向吕布时,董卓只觉手脚冰凉、后背发冷,心中些许怒意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奉...奉先吾儿,为父吃了败仗心里不痛快,说话难听了些,你莫往心里去。你我父子,为父自然不是真想治你的罪。”
吕布皮笑肉不笑,抖落着榻的水渍,连个正眼都没给董卓:“义父放心,孩儿省的。”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天色不早了,奉先身有伤,便快些休息吧。”
“多谢义父体恤,孩儿便不送了。”
一行人来时气焰有多嚣张,去时气氛便有多尴尬。
堂堂一国之相,也宿皇宫的主,想治人罪,却被惊退。
要是传扬出去,他董卓岂不是成了笑话。
回去路,才碰到跌跌撞撞追来的李儒。
“岳父,岳父!都亭侯呢?”
董卓心中憋闷,一吹胡子一瞪眼:“帐中睡觉呢!”
“那便好,那便好....”
“好什么好!那逆子....罢了,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李儒挥手打发了董卓身边扈从,小声道:“岳父此时还需仰仗都亭侯退敌,安有治罪之理?那陈同善战如斯,非都亭侯不可暂挡其锋芒,值此之时,断不可行那亲痛仇快之事啊。”
董卓点头应下,心里却很清楚。此时吕布心中已起嫌隙,再想驾驭,恐怕难如登天。
长呼一口浊气出去:“文优,当日是你献计诱降吕布,为了一匹马、几箱金银,那厮连他义父丁原都杀了,这种人真的能为我所用吗?”
“岳父不必多虑,吕布者轻义而重利,这种人最好驾驭,岳父时常以金银、美色笼之,他必不会反。”
“当真?”
李儒不知其中原委,还在信誓旦旦打着包票:“岳父试想,吕布一度弑父而失信于天下,离了岳父恐难再觅容身之处。”
“可方才在帐中,那厮分明是想....罢了,可能是本相眼花了。”
董卓犹豫一番,后面的话终究没说出口,即便是对于自己最亲近的谋士,他也不愿意展露自己的丑态。
至于李儒的话,他还是相信的。
这是个真正有大本事的。
既然他说吕布不会反,那...应该就不会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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