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宇宙的诞生,名为“虚空”的不可确知力量,也可以说是某种特殊的境界彼端、不可知的虚无——在泯灭各个世界的过程中与“艾尔登法环”接触。
本就处于破碎状态的“艾尔登法环”意外与其接触,进而形成了奇妙的默契诞生出新的规则。
也就是现在寄宿于他灵魂的规则——“虚空律法”,若是为了方便称呼也可称之为系统。
唯有毁灭一切冲动的虚空,因为无数次侵略名为符文之地(英雄联盟)的星球都没成功,令祂在接触艾尔登法环后改变往常直接赐予力量创造虚空怪物的方向,准备利用夺来的知识与已知知识和别人的灵魂培养手下,以此塑造出成长型的侵略先驱。
而与虚空接触的艾尔登法环,则希望他去收集大量灵魂,重塑破碎的法环,也就是去各个世界掀起杀戮。
两种没有主意识的规则交织,目的却大致上明确,这也意味着他想从虚空和艾尔登法环那边获得的帮助,就将诸如生命、灵魂之类的东西,作为交易物献祭给“虚空律法”进行交易,从而换取帮助。
如巨神星灵子嗣般踏上“登神长阶”也是可以的,就是要求实在太高。
现阶段综合考虑还是兑换知识更合算,毕竟各个世界的各种秘典随便选择,比如“无极之道”、“御风剑术”的各式武技,还有“魔法辉剑”“巨剑阵”“陨石”“创星雨”等各种各样的魔法,听起来就给人感觉很棒,只是.....
“....代价必须是血祭吗?”在地上歇了好久的他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擦去嘴角的血,盯着那男人——川岛坂东的背影。
“不过是你自己先惹的我....这可怪不了我!”
如果一开始这虚空律法给出这样的任务,他肯定会对此感到犹豫,但现在——本能攥紧了拳头,咽下嘴里涌上鲜血的他,心里却只有愤怒与憎恨。
尽管他明白自己打不过对方,可他为什么要正面去和那家伙对抗?
人和猴子最大的区别就在脑袋啊!
当然在思考如何对付川岛坂东前,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故事里别人穿越都是被美少女生扑,要不然就是金手指无敌于世,到自己这怎么就....近似于故意丢入险境,然后逼迫着自己去血祭生命的邪教崇拜者?
唯一区别大概是邪教的崇拜者,再怎么去血祭也没什么效果,他倒是能换取一定的帮助。
想明白这些却不知该高兴还是叹息的他,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立刻就有六个人快步过来,帮他和另外两个被揍地鼻青脸肿的男人架起,带着他们往列车的方向走去。
(什么?这些家伙良心发现,终于有了同伴意识?)任由他人粗暴架起自己的莫路才出现这想法,却本能觉得不太可能的时候.....
那六人直接将他们丢进车厢,随后冷冷的看着止不住呼痛的三人呵责:
“——你们三个今晚就在这好好反省一下!今天别想吃饭了!”
一切都没出乎莫路的预料,士兵里表现最差的他和另外两人,甚至不仅仅是被关了起来,连晚餐也被禁止了。
“....这果然算是误入缅北吗?”
莫名其妙被迫罚坐,还给人胖揍一顿现在还给关禁闭,甚至还没有晚饭的状况,都叫他的心情可谓糟糕到不行,不由抬起头望着上方黯淡的灯光长长叹了一口气。
可没有办法,就现在的情况他真无力去改变什么,不知不觉就和另外两个被关禁闭的人一样蜷缩在墙角,强忍着被殴打一通后全身上下浮现的痛楚,任由时间一点一滴流过,让饥饿与寒冷逐渐麻痹神经。
列车外在不知不觉间下起白雪,然而禁闭车厢内却是连个毛毯都没有,更没有人会关心他们会不会给冻死。
当电灯随着时间全部关闭,他的视野也被一片阴暗所包围,口中吐出的空气都化作黑暗中难以窥见的白息。
缠绕着他的全身的寒气,令他的四肢不知不觉被冻结。
身体的寒冷也随着痛苦与饥饿一同蔓延至心灵,叫他记事以来第一次品尝到究竟什么是绝望。
因为....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这里。
同时却也本能的紧咬牙关,暗暗发誓如果自己能够活下来——一定要将今天所受到的一切,百倍还给川岛坂东与狩方众这群喜欢给人洗脑的极端主义神经病、
当然现在也只是狩方众,毕竟虚空和艾尔登法环太遥远了,根本连边都没有办法摸到。
.........................
靠着报仇的执念,莫路攥紧拳头在寒冷中哆嗦着、打着冷战,令他自己都惊讶的在不知不觉间挺过了这连续一个星期就算受伤不轻依旧得训练的折磨。
这一个星期他每天都在对练中被打得遍体鳞伤,除此之外还有剑术训练与各式训练。
尽管对练时用的是竹刀(竹剑),可打在身上也比拳头更疼,若不是运气好被打死都很有可能。
没有办法,他根本没学过这些东西,依葫芦画瓢也没办法进步的那么快,和从小训练的武士做对手,差距还是太大了.....这也令他被认为是在浪费粮食,遭遇了所有人的区别对待。
直到在前往下一座城市的过程中,他才重新获得晚餐并被告知,五天后将是决定他命运的时刻。
在紧张与不安中度过这段时间后,列车带着狩方众和他来到了一座新的城市,在这个世界被称为“驿站”的城塞。
看着那与前阵子相差无几的城塞,莫路不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却还是听从命令穿戴整齐就被命令下车,接着.....
“无论你用何种方法,杀死五名武士切下他们右手的大拇指带回郡城(列车),否则....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