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你俩干嘛呢?”
“元子从乡下拿了不少好东西,傻柱你去帮忙,把这两条鳜鱼杀一下。”秦淮茹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笑着吩咐道,“我再帮他把这野兔和这肉收拾一下。”
“啊?”傻柱顿感疑惑,这俩人的关系不是不好吗,怎么黏上的?
“啊,什么啊,快来帮忙呀。”秦淮茹说。
“哦,哦,来了!”
作为大厨,遇见好食材,傻柱也心痒,连忙接过两条鳜鱼,“嚯,这么大的鳜鱼,难得,清蒸指定好吃。”
许元渐渐回过味来,回来的路上,他还感概这四合院的日子平淡来着,没成想,这就变得波动起来了。
那就不急,陪她耍耍。
许元很喜欢吃鳜鱼,之前他还在愁怎么料理两条鳜鱼呢,有傻柱代劳,他自是乐意。
鳜鱼这玩意儿可不好杀,硬棘毒性颇大,在大王庄的时候,有个汉子杀鱼就被硬棘刺了一下,给疼的嗷嗷直叫,然后就没人乐意再杀鳜鱼了。
许元一下清静了下来。
那边秦淮茹帮他网兜卸下来,又贴心地帮忙把野兔、猪獾肉挂房梁上,顺便还帮他打扫了一下屋子。
水池边,傻柱在麻利地杀着鱼,突然,他吃痛地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傻柱?”秦淮茹声音从许元屋子里传出来。
傻柱倒吸凉气说:“大意了,被鱼鳍刺了一下,这东西有毒,刺人真疼。”
“哦,那你小心点。”秦淮茹声音略显平淡。
站在门口,瞧瞧辛勤劳动的秦淮茹,又看看龇牙咧嘴的傻柱,许元心底莫名涌现一抹怪异之感,感觉自己脑袋顶个牛头。
两人干活的速度都挺快,忍着痛,傻柱先把鱼杀好,把两条大鱼拎到许元面前,好奇着问:
“鳜鱼是个好东西,这两条鱼,你打算怎么吃?”
想到一道关于鳜鱼的独特吃法,许元挺想试试,不由问道:“臭鳜鱼,你会腌制吗?”
“好家伙,这可是徽州名菜,你还挺会吃。”傻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拍着胸脯说,“我当然会腌制,不过腌制这玩意儿,用到的料挺多,你那有吗?”
“应该有吧,你去我家炉子边看看。”
家里让许元放了不少调料,傻柱冲进去一看,“哟,好东西真不少,你小子是真会享受,足够腌臭鳜鱼的,你就瞧好吧。”
说罢,他跑回自己回家,拿来一个木桶,开始有条不紊地腌制臭鳜鱼,等他腌好,秦淮茹那边也把屋子打扫好了。
“元子,姐帮你把屋子打扫了一遍,看着还满意吗?”闪烁着温润的目光,秦淮茹笑着问。
点点头,许元扯了扯嘴角,淡笑着说:“挺好,麻烦秦姐了。”
“嘿,我们这么帮你一通忙活,你不表示表示?”傻柱当即说道。
“啊?我以为这就是邻里间的正常交往,倒是没想到这茬。”许元挠了挠脑袋,故作无辜状,“不过我家的东西,你们要是看上什么,随便拿。”
“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怎么好意思拿。”傻柱翻了个白眼说,“我发现你小子忒没劲,人情世故还有待提高啊。”
“好啦,你少说两句。”
秦淮茹没好气地瞥了傻柱一眼,又笑着对许元说道:“时候不早了,那元子,你早点休息,我们先撤了。”
说罢,这女人带着傻柱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察觉到之前许元对她略有疏远,秦淮茹一点儿不心急。
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来日方长。
瞅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许元神色莫名。
这秦淮茹想黏上他,以后四合院的日子有的乐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