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月如银盘。
中区,冢本大厦的顶层,老冢本一边抚摸着身旁年轻姑娘的细嫩皮肤,一边看着录像带里播出的影像,那是他年轻时的“荣光”。
“女人,最好的永远都是华夏女人。”老冢本开口道。
“我们到底哪里比不上华夏的女人?”听到这话,被搂在怀里的女人不满的娇嗔道。
“华夏的女人注重贞节,当你强强的时候,她们那种痛苦的叫声最令人感到兴奋。”老冢本一脸追忆道。
“我们都会叫啊。”女人反驳道。
“那是两回事。”
老冢本不屑道,回忆起年轻时候的恣意妄为,不由发出感叹“真是怀念啊。”
就在这时,整栋大厦忽然停了电,陷入一片漆黑。
老冢本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对,作为一个幸运逃脱了制裁的战争罪犯,虽然年纪大了,但他还是非常警觉的,也清楚这片土地上有许多人非常想要杀了他。
因此为了安全,每日都会有大批保镖护卫在四周,在这样的安保措施下,他相信只要不是出动军队,自己就绝不会有性命之忧,至于那些个别人的仇恨,他根本不放在心上,蝼蚁一般的人物,再愤怒又能如何,他伸出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了。
“佐佐木,发生什么事了?”第一时间,老冢本呼叫了自己的安保队长,手底下最忠心的马仔。
四十岁的佐佐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大厦一出事马上就吩咐手底下的保安去各处查看情况,而他亲自坐镇监控室,总揽全局。
此时听到对讲机里传来社长的传唤,立马恭敬回道“正在调查中,请放心,社长。”
“务必彻底调查。”老冢本严肃道。
“嗨。”
挂断对讲机后,老冢本有些心神不宁,虽然他今年已经七十岁了,但大权在握的他还没活够。
可大厦突然的停电让他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脑海中飞速思索着港岛这边的仇家,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他年轻时干过太多伤天害理的事了,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得罪过多少人。
另一边,彭奕行早已带好了面具,看到整栋大厦停了电,于是迈步走了进去。
作为一名杀手,通常来说讲究的是出其不意,一击必杀,如专诸之刺王僚,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仓鹰击于殿上。
但彭奕行没有躲在八百米开外用狙击枪来解决目标,于他而言,一个糟老头子而已,哪怕身边围着几十名保镖,依旧只是插标卖首之徒,土鸡瓦狗之辈,不值得他偷袭,他选择正面硬刚。
刚一进入大厦,彭奕行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也不急着拔枪,就站在原地等待起来。
很快,几个赶到此地的保镖就看到了有个面具男正站在大厅里,在手电筒摇晃的灯光下,面具上诡异的微笑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八嘎……”
“砰砰砰……”
没等来人把话说完,彭奕行已经拔枪射击,他也不知怎的,面对小日子,体内的血液就主动沸腾起来,仿佛觉醒了什么Buff一般。
这种感觉犹如醉酒,脚步仿佛踩在云端,然而意识却是无比清醒,舒服极了。